也不知有多少人正望着远去的车队,在内心悄悄松了口气的?
那人笑了,打量她也不像是驿站的谍报官:“你到底是谁啊?我们董大人日理万机,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说到这,长平公主叹了口气,又道:“你父亲张芝更是个痴人。父皇病重之时,我便早劝过他尽快离京,不然将来太子掌权就会非常被动,成果……算了,他毕竟还算是有点知己,没拉着你一起去死。”
长平公主望着车窗外,感受权力的中间在离她越来越远。
这时,就见长平公主指尖的棋子被丢回白玉棋奁,率先开口说道:
她的语气淡然,仿佛镇国公主与张芝驸马也不过是那棋盘上的两枚弃子,无足轻重。
她心急如焚,朝摆布望了望,目睹人群中似是闪过两个穿飞鱼服的身影,内心立时有了主张。
瑾瑜不明白,固执地望着她专注的脸。
当值的官员高低打量她一阵,见她描述黑瘦一副浅显民妇打扮,皱眉道:“没有这小我。”
那人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她,迷惑道:“裴总兵派你来的?”
“军情司楚文,兵部主事秦又青,职方主事石必武——有谁在?哪个都行!”
她的声音听起来安静,却像是暗潮澎湃的湖面:“以太子彻的仁慈,应是会赏你们全尸。只是,我这小我贪恐怕死也不配享太庙,就不迟误你成绩大义了。不如我们就此别过,权当从未见过便罢。”
“你母亲虽贵为镇国公主,军功卓著,到头来也只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父皇宁肯传位给一个出身卑贱的皇子,宁肯江河日下,也毫不会把权益交到我们手上。”
“那,军情司现在是谁主事?”她不断念,又问。
刚到了开城门的时候,一匹快马如流星般穿过拥堵的门洞。城门的军卒刚要去拦,就见顿时那人手举令牌,口中高喊‘军情司急报’,纵马跃过路障,撒开四蹄朝城中飞奔而去。
没听过,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那费事你请他出来见我,我有首要军情禀报。”
瑾瑜的年纪,尚不晓得朝堂上的波诡云谲,只模糊感觉她话语冰冷,不近情面。
——难怪裴总兵在提到兵部的时候,竟是那种神采!公然都是群没用的东西!
这可把她难住了。
八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