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我明显叮嘱她做事要低调、低调!”长平公主叹道:“火儿忽达是个明白事理的孩子,我也早已敲打过他!只要点上几句就能处理的题目,何需求搞出这么大阵仗呢?”
长平公主叹了口气,又道:“这天子也是心大!竟然敢把都城的大门交给一个叫白送的看着……啧,真是迟早垮台。”
谢丹扁嘴:“毕竟不是亲生的。更何况,当年她亲爹入狱时,你是明显有机遇去救的,却底子没着力,说白了就是没管他的死活——血浓于水啊,也难说她会不会是以记恨你。”
谢丹一脸不爽:“这话我可真不爱听。”
长平公主没等她说完就打断道:“严颂现在城防营,一个看大门的也帮不上她甚么。”
正在这时,就见谢丹从外头大步出去,啧啧道:“我如何感觉,自从瑾瑜跟了你,你再看谁家孩子都说是一脸傻相呢?”
那女官四十来岁模样,已生养过两个孩子。听她这么说,便忍不住轻笑道:“言传身教嘛——有您如许的表率在,瑾瑜做事又如何能够‘点到即止’?您只说‘低调’,她又没见过,如何低调?也许,她感觉没把使团全都炸死在路上就已经算是相称低调了。”
这日一早,军情官将刚收到的各路动静送至长平公主案头。
过了一会儿,长平公主又拧眉问:“你说,我要不要再给瑾瑜加派些人手呢?她带去那几个小女人都是新手,在关外对于鞑靼的匪贼还行,都城这么庞大的环境……”
长平公主扬了扬眉梢,语气中尽是宠溺:“实话实说罢了。”
长平公主持续对劲道:“张芝这傻货别的本领没有,取名字倒是挺合我情意。”
“呸。”
“话是没错……”
提到驸马张芝,谢丹说道:“你说,许方会不会拿这事做文章?”
“我可不是为了对谁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