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宴离跟着他,一边走一边不住转头看身后有没有人跟踪。因为老是左顾右盼,就显得贼头贼脑甚是鬼祟。
“你说这破差使有甚么好干的?”罗卫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进屋脱了官服、换上一身平常打扮:“放着抓鞑靼特工这么要紧的端庄事不干,净派些狗屁倒灶的破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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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屋里的人都走得差未几了,郑宴离忍不住又问:“那,你接下来真要去查枢密院吗?”
谢丹气到七窍生烟,刚要发作,却又被她抢白道:“要兵有兵、要将有将,我不但有钱另偶然候!放肆一点如何了?!”
罗卫迈着自以为能帅死路边一头牛的法度,甩开腿持续往前走。
——就这么大风雅方地承认了?!
罗卫没骑马也没坐车,就在街上闲逛似的慢悠悠地走。
长平公主的红罗伞插在最高的一处黄土高台上,脚下的军卒们拴好马匹,正忙着打桩搭帐篷,埋锅造饭。
那人一听更乐了,连连给他作揖称谢。
“待会儿见着瑾瑜,你是筹算杀她呢、还是奉告她有人要杀她?”
郑宴离不由愣住:这个事……
“哈哈哈。”
郑宴离快步跟上去,刚要出门却又站住,扭过甚给值班那人又补了一句:“门口要贴个放假的布告!”
“百十里地的路,就算再不焦急,骑马走个两三天也就能到处所了!你这都磨蹭几天了?”
“甚么哪头的?”
罗卫哼了一声,抬腿就往门外走。
罗卫勾勾唇角,走到他跟前:“查个屁咧!老子就是枢密院的。”
郑宴离固然也不是个吝啬的,但跟罗卫一比,总觉少了些江湖气。
“找瑾瑜去啊!”他也不避人,直接转头答了一句:“不是钱公公让找的吗?刚才派的差使,你没闻声啊?”
见他抬腿就往外走,郑宴离忍不住问:“你上哪去啊?”
罗卫笑得更凶了:“傻瓜!对错都是相对的,只要妍媸才是绝对的!”
固然早就猜到了,郑宴离还是不免一脸惊奇,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郑宴离一脸猜疑地看着他的脸,等他说下文,却半天也没比及。
罗卫不觉得然道:“如何,是筹算去告密我呗?”
“好咧,我这就办!”
郑宴离拧眉想了半天:另有这类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