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随即又补了一句:“这底下好得很呢。”
说是地窖,实在倒更像是口井,直径差未几就是一人的身高,恰好容他伸手伸脚卡在半空。四壁都是粗糙的土石,摸起来又湿又凉。
这就怪了。
她必定还在这个院子里的某处。
应当是有甚么构造,可惜他对此知之甚少。
——但是,就算是瑾瑜踩上去中了构造,我现在也踩了,并且必定比她重,如何就没事呢?若不是构造……
郑宴离满腹迷惑,但瑾瑜既然让他下来就申明必定没事。
目光再次回到脚下。
在摸到死人面孔的时候,那种冰冷冷硬的手感,郑宴离整小我几近都要炸了!也不知她如何能做到如此淡定的?!
郑宴离内心一阵狂喜:“瑾瑜?!”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如何能够就平空消逝了?
瑾瑜另有表情打趣他,看来环境应当不算太糟。
郑宴离脑筋嗡了一声,顿时一片空缺。
“幸亏这才刚死了一天,不然臭都要臭死了。”
“你没事吧?受伤没有?”郑宴离忍不住问道。
统统都是未知。
这句听来应当是反话——但是,为甚么呢?
从下方传来的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得充足清楚。
正有些分神,不觉脚步移向盖板的别的一边,耳边似是听到构造触发一样的‘咔嗒’声响,脚下蓦地一空,那盖板竟是翻转畴昔?!
方才还被她拿在手里的那把黑铁铡刀,此时悄悄躺在地上;已经被扯成布条的上衣丢在一边,郑宴离傻愣愣地站在她刚站的处所——
“练太轻功的就是不一样哈。”瑾瑜在旁轻笑道:“我稀里胡涂就掉下来,你好歹还多撑了一会儿!正希冀你来救我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顶上那翻板转动以后又自行合上,卡扣锁死,面前的亮光也随之消逝。
郑宴离蹲下身,细看那块盖板:
不过,会点轻功到底是有好处,他并没有像个石头一样直掉到底,而是落到一半就本能地调剂姿势、打横卡在了洞壁上。
郑宴离感觉本身像是跑进了捕鼠笼,辨别就是这洞也不知是有多深?底下另有没有别的要命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