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卿道:“一会儿等主子爷返来,你去上茶,就把福晋厚赏你的事跟主子爷说了。现在说,最多就是吃一顿板子,主子爷也不会信你去传个话就成了福晋的人。”
艾玛,又爱上他一回!
“不消!”四爷实在忍不住,道:“你觉得甚么人都能去庄子上吗?那两个算甚么东西?也值得福晋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她们筹算?”
元英还想再劝,已经到了门口。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她不能失了分寸,只都雅着四爷径直出了正院的门。
四爷没话找话的道:“庄子上送了动静来,他们在那边安设着了。春灌的事是弘晖领着人去做的,你不消担忧。教他工夫的布尔根就在那边,白日夜里都有人看着。等明天弘晖大抵就会写信返来了,我叫人送来给你。如果有话想交代他们,就写封信叫人带畴昔。”
元英怔了下,先挥退她们,再对四爷说:“爷好几日都没好好歇着了,不如叫她们两个服侍爷洗漱?”
“你内心稀有就行。苏培盛必定没安美意,下回再有这事,你躲着点吧。”王朝卿说。
正院里,堂屋桌上摆满了杯盘碗盏。四爷就着山查红枣粥吃了两个小花卷就放了筷子,昂首却见福晋连一碗粥都没喝完,他想了下就明白了。
想清楚后,王朝卿和王以诚都傻了,王以诚脸都白了,从速取出荷包,捧着不知如何是好:“哥,如何办?我去扔了吧?”
本来还想留下跟福晋说说话,现在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了。偶然他不明白,福晋待他到底为甚么这么陌生?可偶然她又大胆的敢应战他的权威,敢背着他使手腕,敢对他阳奉阴违。
王以诚嗤笑:“我哪有那么傻?抱紧我们主子爷的大腿才是端庄,剩下的甚么福晋、李主子,不也是我们主子爷跟前的主子?”
庄子上,接到动静的李薇都愣了,玉瓶凑趣笑道:“主子是欢畅坏了吧?”
王朝卿敲了他一下道:“别犯傻了。扔出去你也说不清。”
王朝卿听得入了神,王以诚抬高声音道:“可如果主子爷跟福晋之间有事,那福晋真叫人拉拢我了,只怕主子爷就该不消我了。”
王以诚吓得嘴唇都要颤抖了。他爬到这个位置轻易吗?他鸡啄米似的点头:“哥你说,我该如何办?”
元英喉头像是哽了个硬块。
听了这话,李薇拍了她一下:“去,都会打趣你主子了。”
成果王以诚这么一说,屋里的人顿时就都冲动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晚安,明天见
她就叫了耿氏和钮钴禄氏来服侍。她们两个,耿氏是听话懂事,钮钴禄氏是有野心、有身份。
在外头看到耿氏和钮钴禄氏两个,一腔邪火都冲她们撒去:“滚!”
四爷心知这是叫来服侍他的,可他明天来是有闲事的。接了耿氏的茶小饮一口就放下,道:“你们二人退下吧。”
有事理。王以诚这才一块大石工落了地,他掂动手心的荷包说:“这可真叫人想不到,我说如何这赏这么厚呢。如果主子爷真不待见福晋,那就难怪了。”
过了约有一刻钟,苏公公服侍着四爷走了。王朝卿到跑堂来找弟弟,王以诚赶紧把主子吃剩的点心拿出来给他,再煮了两碗茶,这就是他们兄弟俩的晚餐了。
元英道:“多谢爷,我没甚么担忧的。弘晖也大了,那又是我们本身家的庄子,再说另有侧福晋跟着,出不了事。”
庄嬷嬷还想安抚她,“主子别急,今晚不来,一定今后每天都不来。或许主子爷只是在前头忙忘了呢,”
甚么呀,她只是刚明白过来。四爷先把他们送出府,再晚几天跟着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城里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