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嬷嬷道:“本事没见多少,运道倒是旺的很。”
四爷淡然道:“爷上过疆场,多丢脸的伤口都见过,你当你这算甚么?”说着,手悄悄碰她的膝盖,问:“疼吗?”
李薇嗯了声,还是一脸木然。
四爷让大夫留下,等肯定李薇没事再走。大夫早风俗了,他出来前就带了换洗的衣服,也跟家人留了话。从屋里辞职出来,张德胜就等在外头,一见他出来就道:“白老爷,小的带您去歇着吧。”
枣红坎肩的嬷嬷捏着烟丝,想想道:“汪氏不值一提,长得还行,就是性子不好。耿氏有些心机,长得也差未几。你如果不放心,反正我要畴昔教她们,动点手脚不难。只是两个如果都出事必定不可,最多一个。”
大嬷嬷翻了个白眼,哂笑道:“你们别瞎猜了。我是一心一意服侍我们主子爷的,当然是主子爷要我跟着谁,我就跟着谁。”
“一点点疼罢了。”她想用手把膝盖捂住,被他扒开手。
客岁大选,德妃固然没说,却透出意义要给四爷和十四阿哥选几小我。大嬷嬷探听出来的一个汪氏,一个耿氏翻过年都十六了,像是给四爷预备的。枣红坎肩的嬷嬷就在储秀宫里服侍,是外务府的教引嬷嬷。汪氏和耿氏现在都在她手上攥着。
李薇扯着四爷的手道:“真没事,那垫子特别厚,还是热的。我跪了那么长时候,它都暖烘烘的。”烘得她很想睡觉。
新格格要来的事,东小院里都瞒着李薇,就是二格格和前院传闻此事的弘昐都瞒得滴水不漏,在她面前跟没这回事似的。
大嬷嬷靠近她小声道:“十两银子一块呢,这但是上好的云南烟丝。有了这个,你可给我透句实在话,汪氏和耿氏上头是如何个意义?”
李薇打动的扯着他的袖子:“一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