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乌雅氏的表面还是很具有棍骗性的。
“主子,您可要用热水沐浴?”水薇谨慎翼翼的问道。
采衣笑道:“女人多虑了,现下后院里哪个主子不恨得您牙痒痒呀,可连李侧福晋都何如不了您,何况一个乌雅格格。”
水薇既然被分到了乌雅氏这儿服侍,天然是一心一意盼着她好,便将这些日子所产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乌雅氏说了,最后还不忘总结一句:“那柳氏生得极是娇媚。”
不过细心想想,采衣仿佛说得也挺对,毕竟有句话如何说来着,债多不愁嘛!
苏氏不客气的说:“人家的场面可大着呢,等闲哪会出来的。”
德妃喜好乌雅氏,便经常召她进宫小住,这一来二去的,乌雅氏天然与德妃膝下的两位皇子有过几面之缘。
福晋固然贤惠的为乌雅氏单开了一桌,自个儿却不列席,只叫珍珠依着旧例送了点衣裳金饰便当是过了。
“四爷要来我天然是欢畅的,可今儿是那位乌雅格格入府的第一日,爷不去她那儿,方倒来了我这儿,她不得恨死我呀!”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功德,您倒愁上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采衣听了柳伊人的话,只差没翻个白眼给她了。
乌雅氏如有所思的打发水薇下去。
她们三人同为侍妾,坐在一块儿也不必忌讳甚么,吃得也痛快。
囧。
要不然,以中国几千年的汗青,也不会只出了一个武则天。
这这会儿,四爷甘愿去一个侍妾那儿用膳,也不肯来见见她,这叫她的内心头极不是滋味。
既然她不成能将四爷推到乌雅格格哪儿去,那她和乌雅格格之间也就没有甚么和缓的余地了,招眼就招眼吧!
如果水薇方才没有真逼真切的瞧见乌雅氏那副满面怒容的模样,恐怕还真觉得这位主子是个荏弱可欺的。
柳伊人有些忧愁的说:“爷方才说,他早晨还来找我。”
柳伊人好笑道:“我们福晋还真是‘贤惠人’,明知这会儿乌雅格格指不定如何恨我呢,还非要我去她面前招眼,是嫌我获咎的人还不敷多吗?”
苏氏和伊氏见了柳伊人,忙号召她畴昔坐。
李氏本是个有利不图早的,见福晋的态度,便知这位乌雅氏并不得四爷情意,天然不肯意自降身份的给一个格格道贺,只叮咛穗香取了两匹看得畴昔的料子送去。
柳伊人坐下,见正主还未到,便问:“如何不见乌雅格格?”
就像柳伊人想的那样,屈居在东小院的乌雅格格只差没扎个小人咒她了。
此人呢,一旦有了斗志,精气神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