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西侧窗户前,则置着一张深红色条案,上头并无物件摆放,今后倒可作读誊写字之用。
“女儿明今后便不能在家了,”玉书哀声道:“那贝勒府里庭深院广,女儿入府后,再与你们相见,也不知将是何期。因此,女儿便想趁此机会,为家里人捧一回茶,以尽我的一点子情意。”
第二日的傍晚,玉书拜别父母兄弟,穿上完工不久的新嫁衣,带着青衿、青衽两个侍女以及两个箱子,被一顶小轿儿由角门抬入了贝勒府里。
旬日时候,倏忽之间,便悄悄将至。
食不言,寝不语。寂然饭毕,洗手漱口后,几个小丫头手里捧着茶碗儿,从隔间鱼贯走来。
“福晋仁慈。”玉书赞了一声后,由袖中取出一个筹办好的荷包递给方嬷嬷,并对她略略点头,道:“劳烦嬷嬷了。”
说着,从坐位上走了出来,从捧茶的小丫头手里接过茶盏,轻手重脚地顺次将其摆放到大家面前。
“mm不必如此,快请起来。”伊通阿道:“我们兄妹一母同胞,相互体贴本就是正理。”
“从进得府里,奴婢只觉仍如家中普通,这皆是福晋安排全面的功绩,奴婢只要感激不尽的份儿。”
说毕,转向两位兄长伊通阿、伊松阿以及弟弟伊三泰,深施一礼,道:“多谢哥哥弟弟们这些年来对玉书的体贴珍惜之情,玉书无觉得报,只能如此,表达一点感激之情。”
“这些已尽够了,”玉书道:“福晋仁慈,安排的详确殷勤,再没甚么是未想到的。请嬷嬷转告福晋,便说福晋已安排的非常安妥,奴婢再没甚么不满的了。”
经西侧转过屏风,便是内间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