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量是真的大了啊,”胤禛眼睛一眯,“还敢驳爷了?”
而这一等,就等了三年。
说着,两行清泪从她眼眶中滑下,“毕竟、毕竟奴婢再不能给爷生孩子了啊。奴婢好怕~”
“爷说你好,你就是好。”胤禛摸着她的脸庞,低头,看进她的眼睛里,“你是爷见过的女人中,最夸姣的一个。”
“哼!爷看你就是被爷宠的胆量大了。”胤禛冷哼道:“一整天也不吃东西,就在外头吹冷风,你这是打量着抱病了好想让爷心疼?”
因而,在洗漱用膳过后,玉书手里拿着个团扇,来到院子里。
不过,明着活力对主子生机或是阴着脸都太丢脸了,吃个小醋是情味,暴露妒忌的嘴脸,可就太丑恶了。
而玉书呢,却半分没重视到胤禛对她的这份用心。这会儿,她已经进了空间,再度和部下开会去了。
如此一来,这屋里,就剩下玉书和胤禛两人了。
他转过身子,伸手,一把将玉书捞到大腿上坐着,双手环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诘责道:“一天不吃不喝,你做甚么跟本身身子过不去?”
“奴婢,奴婢哪有。”玉书委曲道:“奴婢甚么都没做。”
“你呀,”胤禛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快让主子给您端水来洗洗吧,都哭成小花猫了。”
“爷~”玉书撒娇地拉长音,将全部身子都靠到他后背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边磨蹭着,一边告饶道:“爷,您别生奴婢的气,奴婢惊骇。”
她做甚么吃了撑的去管胤禛有没有其他女人?先不说她能不能管的成,便是能管成,她做甚么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