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乌拉那拉氏心内里是否真的信了云惠,但大要上也是伸出了橄榄枝,天然在待赶上不会刻薄乃最多给了很多好处,倒不是说她多正视云惠,这只是做给后院女人瞧的,甚么叫做识时务为豪杰,你只要识时务我便不会虐待了你。
“我这院儿里你们也瞧见了,也没甚么粗活让你们做,常日里扫扫院子清算屋子打水烧水外也没别的苦累的,我也不是那种难服侍的,但有一点老是要说在前面,既然福晋把你们给了我也是福晋对你们的信赖,天然你们不能亏了这份信赖,我固然没甚么根底,但措置个不懂事的小丫头想必福晋也不会难为我,要求不高,一是没颠末我答应不准进内配房,更不准擅自出这个院子,有急事儿报给我,我也不会不讲情面,二呢,我最是烦嘴碎嚼舌根的,‘祸从口出患从口入’这话想必也无需我教你们,三,天然是不成背主子。”
绣儿本来只是府里的三等丫环,每月的月银只要三百文,她那后娘天然不成能让钱到她兜里,轮不到她去账房拿月钱就直接取走了,要不是绣儿本身有技术,靠着暗里给人绣帕子做衣服换点铜板子,恐怕在府里日子更难,可即便是如此,大部分都是白做活,像是给大厨房王婆子闺女做嫁衣,在内里少说也能拿个几百文钱做辛苦费的,但即便王婆子要给,绣儿必定也不能接,最后得了个银霜炭的眉笔,也算是在王婆子那卖了好了。
石嬷嬷话音才落下,两个小丫头忙走到云惠面前五步远的间隔给她叩首“奴婢四丫(妞子)叩见主子,主子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