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景象,春桃心中一动,再接再厉道:“十岁那年您发高烧,连太医也说您熬不畴昔了。可夫人她却恰好不信这个邪,愣是把她晓得的各种降温体例试了个遍。你最后被救了过来,夫人却累倒了,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您还记得吗?”
送两位福晋分开后,春桃到小厨房端了药碗,这才重新走入了阁房。
春桃侧过脸抹了把眼泪,道:“主子,药端来了,奴婢喂您喝。”
姚语欣将五福晋需求静养的话说了一遍,又说本身考虑不周,换个时候再去。
马车里,姚语欣安抚失落的八福晋道:“是我们思虑欠周。五嫂眼下还处在最为悲伤的时候,想来不大愿定见人。等过些日子,我们再来看望她。”
姚语欣小小吃惊了下,问道:“这么说,爷今儿下午也去了五贝勒府?”
八福晋眸子子一转,道:“出都出来了,何必早的归去?依我的意义,还不如在外头逛一逛。”
面对着早就呈现在院子里的七阿哥,她非常不美意义:“爷,下午和八弟妹去了她的一个庄子,那庄子有点远。”
“主子,奴婢已经把七福晋和八福晋打发走了。两位福晋没说别的,只叫您好好养身子,说过几日再来看您。对了,临走的时候,她们留下了很多药材,奴婢着人放入库中了。”
听到这句话,五福晋的嘴巴伸开了,她像是一点也不晓得苦似的,一口一口慢腾腾地将一碗药汁吞咽了下去。
没何如,两人只得放下探病的礼品,打道回府。
她这里快速转动脑筋想着如何为儿子讨情,急得额头都要冒汗了,偏五阿哥还不知轻重,只顾着为敬爱的侧福晋摆脱。
姚语欣游移隧道:“在外头逛一逛......我倒是不反对。只是大师都归去过年了,店铺大多关着,也没有能够逛的处所啊!”
“我去五哥那儿陪他喝了几杯。”七阿哥摸着杯子上的斑纹,道:“看得出来,五嫂此次小产对五哥的打击很大。”
“哇!”地一声,五福晋捂住脸,终究抽泣出声。
七阿哥闻言,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姚语欣见她说得笃定,便也承诺了下来,说道:“行,那你带我去。”
一天后,五福晋小产的动静在一众皇家妃嫔和福晋们中间传播了开来。
商讨过后,两人便坐上马车,往五贝勒府去了。
“如果爷不说,我还觉得五哥是为刘佳侧福晋感到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