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真的晓得?你如果晓得,如何今个儿还提早到寿康宫来了,还不是因为担忧哀家欺负了你那心肝宝贝儿不成?”皇贵太妃嘲弄道,咸丰帝闻言顿时一阵宽裕,脸上模糊有些不天然。
“不过哀家放心,可不代表其别人都晓得懿朱紫是个通透的,特别是贞贵妃,没几日贞贵妃就要册封皇后,这中宫有主以后,哀家也当被接出宫去荣养,如果皇后觉得懿朱紫过分度宠,怕是今后懿朱紫的日子就难过了,毕竟不说皇后的位分,便是钮祜禄家的权势,也不是懿朱紫那小门小户可比的吧。”
“你说呢?”皇贵太妃白了咸丰帝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打趣,“哀家为的是甚么天子还会不清楚不成,你连续四日的宠着那懿朱紫,便是个瞎子也能看出来你对他甚是中意,你喜好的人,哀家又如何会对她不好,这百日红纵使贵重,这么多年下来,哀家倒也不缺,还不如拿去,给这年青的妃嫔好生打扮打扮,也算是他们奉养你的一番功绩了。”
听到这话,咸丰帝也是心中一阵愉悦,也乐得和皇贵太妃做出一副母子情深的模样,当即伸手拍了拍本身的脸颊,“是是是,是儿臣的不是,还请皇额娘恕罪,如果气坏了身子,可真真是朕的不是了。”
幸亏皇贵太妃不过随口一提,并没有让咸丰尴尬的意义,很快便转过话头,“话说返来,本日哀家看着懿朱紫当真是容颜气度俱佳,难怪天子你会喜好,不要说你,便是哀家也光荣选了她入宫,真要说有甚么处所差了些,也就是家世弱了点了。”
“那可不,那难不整天子还真的觉得哀家不喜好懿朱紫不成,天子可不要忘了,那懿朱紫乃是哀家亲身下的懿旨召进宫来的,如果哀家不喜好她的话,现在又如何轮的上天子你到这寿康宫来亲身看着。”
“都是儿臣莽撞,肆意妄为,让皇额娘难堪了,皇额娘包涵。”听到皇贵太妃这么说,咸丰帝心中顿时涌起一丝惭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