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妾哪有,万岁爷惯会冤枉婢妾。”杏贞当即小嘴一撅,不天然的别过脸去,一抹红霞便染上两颊,当真是惹民气神一动。
在杏贞的安抚之下,咸丰心中的怒意道也垂垂降了下来,只是眉头却还是未曾放下来,“婉常在?”
越说那咸丰帝脸上怒意越盛,杏贞唇角微微上翘,一闪而逝,晓得给那索卓罗氏在咸丰留个不好的印象就好了,正如云嫔心中有所顾忌普通,杏贞也不肯入宫第一人就让这宫里掀起轩然大波。
“现在宫内主位高悬,阖宫妃嫔具是独处一宫,唯有云嫔娘娘和婉mm合住承乾宫,此事当然是万岁爷谅解婉mm年纪小,云嫔娘娘的万岁爷看重,夙来持重,有娘娘教引,想必对婉mm也是一件功德。”
话固然这么说,但是只看咸丰帝眼中的那一丝对劲之色就晓得对于杏贞这妒忌的反应还是非常对劲的,心中对于杏贞的垂怜倒是又增加了几分。
“哼,当时传闻那婉常在宫门之地呵叱秀女之时,朕还当是风言风语,现在看来,当真是本性子凶暴,肆意妄为之人,先是宫门无状,现在更是引诱宫嫔,搅乱后宫安宁,当真可爱。”
听着那一股含酸拈醋,带着三分幽怨,三分怨怼,三分嗔怒和一分柔情融为一体的嗓音,咸丰帝顿时身子一酥,继而反应过来,带笑的看着杏贞,只感觉那一双杏目几近是将本身的灵魂都勾走了。
说着咸丰帝便朝那锦被探去,顷刻间,少女晶莹如玉的胴体便闪现在咸丰帝的面前,二人当即一阵颠鸾倒凤,红烛翻浪,同往巫山云雨而去。
听到这话,杏贞倒是微微撇嘴,一双秀目含春带露的扫在咸丰身上,自带三分幽怨的说道:“婢妾不过初入宫闱,那边晓得宫中之事,万岁爷心中既然顾虑这云嫔娘娘和婉常在,天然有本身的设法,婢妾有如何敢揣摩圣意,行此大不讳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