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曜内心到底还是有些惊骇了,太子批折子,平常他都是在院子里头玩耍,小孩子除了爬树甚么都敢去尝尝,现在如何说就是不肯出去,一向坐在太子身边,太子有点动静就小尾巴似的跟着,太子对儿子更加垂怜了,对太子妃更是不满了起来。
弘皙当天没去乾清宫,而是回的世安苑,玉录玳倒是听过这件事,内心头恨不得把简亲王世子福晋谩骂个一百遍,可内里的事她还是插不了手。玉录玳晓得了,额林珠八成也能听到风声,可她不想问弘曜这件事,以是也只是听世安苑的动静,并没有去查。
拂冬有些不解,但看着太子丢脸的神采也就行了礼退下了。实在,太子妃也不算冤枉,雅尔江阿的嫡福晋恰是瓜尔佳氏的堂妹,要不是她跟简亲王世子福晋说些甚么,德隆一个孩子如何会这么多嘴。也怪太子妃运气不好,如果这事儿之前,太子是必定会给面子的,以是说,有些事还是看运气的。
弘曜梗着脖子噘着嘴,一副我没错的神采,皇上本想着说几句就行了,看这小子的模样,也开端有些活力,直郡王也在中间火上浇油,“弘曜啊,做错了事认个错就行了,你皇玛法训你两句,你就不听啦”
光阴仓促而过,转眼就是四个月了,大福晋终究生了个阿哥,直郡王欢畅地眼都红了,皇上没到洗三就赐下了名,对于宗子的子嗣他还是担忧的,老三的次子都生了,他也替老迈焦急,还好老天怜悯,终究让老迈有了儿子,惠妃娘娘一天的时候不到早晨不回钟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