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宝蓝长袍,没有系上腰带,显得宽松非常。不过十来天,他就瘦了一大圈,脸上也有了深深的皱纹,不过才是而立,就像是五十岁的人普通衰老。
徐卫坐在前面顿时,忙不迭应了,心说这园子但是几年没住人了,他得亲身去瞧瞧,别叫主子住的不舒心啊。
一干臣子还没要求定罪呢,太子爷就这么说了,大师另有不明白的么?这是不要大阿哥的命。
“皇阿玛病重,不宜看这个,也一概叫孤代理了。大哥乃是皇家宗子……本是职位尊崇的……也是皇阿玛一贯心疼的皇子,有本日,孤也有失策的罪恶。实在是内心难安啊。”太子爷坐在上首道。
揆叙猛地昂首,除了他另有谁能叫隆科多这么说?
次日一早早朝,直亲王的供词在朝堂上念了出来。
“呵呵,无话可说,你我兄弟交谊尽了那一日,就早就想过会有本日,不是你囚禁了我,就是我囚禁了你。今儿个我输了,我无话可说。”直亲王亲身给太子爷倒上茶。
太子爷上马,嘴角还挂着笑呢,他没想过要殛毙啊。他只求,此生不会被殛毙。没甚么不成谅解的,当你感觉那些都无所谓了,就甚么都无所谓了。
“我大清的巴图鲁,大千岁公然是输得起。既然大哥这么说,倒是省了孤的口舌,大哥放心,这就送你回府。只是今后,要闭门不出了。该承担的,大哥都要承担,亲王爵位是没有了,你的儿子们,孤会照看的。”太子爷道。
“多谢太子爷。”直亲王像是松口气普通起家。
至于点心么,他可记取呢,杜主子爱吃的那几样都好记。
“早些叫人将园子里打扫出来,过几日就去住。你去买些你杜主子和几个小主子爱吃的点心带返来。”太子爷叮咛道。
八爷算是断了念想了,一句不孝不悌就打死了他。那句辛者库贱妇,天然是太子爷的意义。这辈子,没比及皇阿玛说这句话,那他就代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