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被打懵了,他是佟家最有出息的子嗣,也是圣上正视的臣子,谁不让他三分,这辈子还没有人打过他呢,他伤害的看了一眼玉琉,右脚俄然伸出,往她脚上踢,他可没有不打女人的端方,不过是个永久也登不了大位的皇子的福晋罢了,他还怕她不成,不得不说,隆科多确切是个傲慢高傲的人。
玉琉和胤禛一起走回玉榴居,玉琉看了看面无神采的胤禛,双手挽上他的手臂,“爷,你活力了?”
李四儿一见到隆科多便扑到了他怀里,那点惊骇和气愤化作了浓浓的委曲,“爷,我被人欺负了。”
站起家,走到李四儿这边,蹙眉看着地上的小丫环,脸上竟然有指甲抓伤的陈迹,这伤势比她想得还要重,再不医治可就难办了,“来人,带她下去医治。”
玉琉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掌,道:“你脸皮真厚,扇得我手都疼了。”
胤禛揽住她的腰,挑了挑眉,看来他的福晋是想好该如何做了。
胤禛:……
玉琉悄悄叹了口气,跟个智商在程度线以下的人说话,真是个折磨。
见事情闹到如此境地,胤禛只能出来摒挡,“多谢各位兄弟和大人的赏光,胤禛在此感激不尽,因明天突发了一些状况,以是,宴会到此结束,下次宴会,必然让各位纵情而归。”
稍稍沉着下来,胤禛看着她道:“你在哪得来的秘笈?”按理说如许的顶尖秘笈不成能流落在外才对。
可她也不想想,之前插手宴会围在她身边的人都是夫君位卑职低的人,此次宴会来的都是些皇子福晋和朝中重臣的女眷,谁会犯贱来奉迎一个妾,即便她再受宠。
小丫环走后,李四儿便嚷起来,“四福晋,你这丫环本质太差了,盛个汤都能溅到我身上,以是我就帮你经验了一下,不过,贵府的丫环冲撞了我,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李四儿见没有人理她,火气便一点一点的冒起来,这跟之前插手宴会一点都不一样,之前凡是插手宴会,老是会有人围在她身边阿谀固然也会有人不睬会她,但从没有像明天一样,此次不但没有阿谀,还几次受人冷脸与讽刺的眼神。
胤禛说完,客人纷繁告别,隆科多和李四儿临走之前还狠狠地瞪了玉琉一眼,玉琉挑眉,挑衅的回了一眼。
隆科多沉着脸看向玉琉:“四福晋,为何无端殴打本官的夫人?”
回到玉榴居,两人面劈面的坐着,胤禛看着玉琉道:“福晋为何没有跟我说过你会武功的事?”
等统统人都走后,玉琉便对脑海中的美人道:“美人,去隆科多府里看看他的夫人赫舍里氏过得如何样。”既然要漫衍流言,就得摸清环境,固然汗青上说赫舍里氏过得非常惨痛,但没有亲目睹过谁也不晓得真假。
李四儿蹙眉,这四福晋是听不懂人话吗?“天然。”不就是让她道个歉吗?干吗一副见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