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归去吧。”
“四爷,您做甚么?”楠珺神游返来后,发明胤禛用当初挖坑留下来的铁锹在掘坟。
“你晓得我为甚么把这短剑埋在这里么?”
“过些日子,待那边风声过了再给她些钱让她回家吧。”
不对,这剑不该该在大火里烧成灰烬了么?如何会呈现在衣冠冢里?莫非是胤禛当时救她顺手带走了?
胤禛见她没有回应,又道:“小书和小善驾着马车去葬秀莹了,只给我留了一匹马,只能委曲一阵了。”
“贝……四爷,您挖坟做甚么?”想与他陌生,却又于心不忍,喊出来的称呼不伦不类。
呵呵,此人还在吃岳钟琪的醋么?
小书:“是。只是八贝勒那边……”
楠珺一惊:“去衣冠冢?做甚么?”
她并不痛恨秀莹,如此痴情的一个女子实在让人顾恤。只是,在仇恨这笔账上,胤禩头上又多加了一条性命。固然秀莹是心甘甘心为他而死,但谁能晓得胤禩心中对秀莹到底是情义较多还是操纵较多?
胤禛盯着短剑一动不动,幽幽隧道:“给你立衣冠冢,不让他们奉告你任何有关高升楼的事,把剑埋于棺内,只是想让你断了与之前的统统联络。你固然没有改名字,但你也不是高升楼的沈掌柜了,更不是岳钟琪意欲纳为妾室的沈楠珺。你说我们这些皇子贝勒是不会为你们这些人触怒圣颜娶你们为妻妾……”
胤禛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如炬:“我府里不是安生之所?”
走了数十步,身后马蹄声响起,她晓得是谁,但并不想转头,怕本身一转头又下不了分开他的决计。
小书从楠珺怀里接过秀莹,感慨道:“珺姐,我们走吧,天气不早了。”
“珺姐,若要偿命,就拿我的命去抵吧。”
“我……”胤禛顿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炽热的目光开端渐渐暗淡下去。
楠珺的脚步有些踉跄,她转头与他四目对望,淡然道:“归去?回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