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凡多好笑痴情最无聊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记
楠珺自知输了,豪放地举起酒樽对胤禛道:““四爷,您不是想听我唱歌吗?来,与我一起把这杯干,我就唱!”
“好,四爷请出题。”
风再冷不想逃
那酒顺着喉咙一向流到胃里,直辣得楠珺一阵心翻,她忘了,当代的酒可不像当代的酒那样还兑水参假,这酒纯着呢!
她提起筷箸毫不客气地向那些绿油油的青菜扫荡,狼吞虎咽地吃下几口,又给各自斟满一杯。
“砰——”楠珺终究作死地醉倒在了地上。
胤禛笑意盈盈地举起了酒杯:“沈掌柜真是深藏不露,前有五子棋、小曲儿传说,后有诗词歌赋,不知沈掌柜还会带给本爷甚么样的欣喜,我倒是更加猎奇沈掌柜到底是甚么人了?”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胤禛又换了两句简朴的,楠珺勉强接了下去,缓了缓酒意,再吃了几口菜。
……
“四爷真是谈笑,传说哪能当真呢?不过是贩子街巷的笑谈罢了。”
现在楠珺的眼中那里另有甚么将来的雍正帝啊,只见她嗤笑一声:“如爷所见,小女子就是青楼老鸨一个,肚子里不装点墨水,如何奉迎那些客人?”
胤禛一怔:“‘现’朝?本爷可未曾听闻。”
“我们玩简朴一些的,以酒为题接诗句吧,我出上一句,你接下一句,接不上来就喝酒,如何样?”
这一次,胤禛提起酒壶将酒斟满,如有似无地说了一句:“沈掌柜,这里是贝勒府,吃了上顿另有下顿。”
楠珺的面前已是满天星,如果以星星为题行酒令,说不定现场还能即兴作诗几句。
对这类一语不知几关的话,楠珺挑选性地听不懂。正巧,小善端着酒菜进了来,挽救了楠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