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越来越重的暖意让楠珺心头一热,脑筋进水地说道:“对呀,四爷,我披一条被子出去就没人能认出我了呀。”
渐渐吞吞地脱掉了外套,暴露内里月红色的中衣,楠珺已羞得伏在桌子上,恐怕被胤禛看到一些不该不能看的处所。胤禛拿起朝服和顺地给她披上。那朝服是春秋服,做得很丰富,楠珺披在身上顿时感觉和缓了很多。
顿了顿,又道:“不要试图穿戴本爷的朝服出去,也许那结果比浑身湿透还好。”
“嗯,沈掌柜自罚的体例很特别。”胤禛站在那边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楠珺,完整没有要伸手去拉她的意义。
“别过来。”
“过来。”
“四……四爷,您是醒了还是没睡呢?”这类环境下,也不好装没看到了。
此人来真的呀!这屁大点处所,逃不过他的魔爪,莫非明天真的要破戒?
胤禛将朝服放在桌上,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说:“好吧,你不肯脱,那本爷就这个模样出去叫人出去了?”说着,开端渐渐走向门口。
胤禛持续逼近她,二人的鼻尖只剩一个拳头的间隔了,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已吓得浑身发颤的楠珺,轻笑道:“是否幸运,本爷就不得而知了,本爷只晓得沈掌柜待客不周啊!”
“四……四爷,有话好好说,这……这天挺冷的,细心着了凉。”楠珺嘴上对付着,眼睛却在寻觅着最好的遁藏线路。
“等一下!”此人太无耻了,楠珺面对他真是束手无策。
呸,又掉出来了。
楠珺暗想:这个模样出去有题目么?
接下来,楠珺就任由本身变成胤禛手中的木偶任他摆布。
“我这不就是打翻了一盆水么?”
“别说话。”胤禛将手中的被子一股脑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胤禛嘴角邪魅地一勾,再配上他那双迷离的眼睛,看得楠珺浑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