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格格操心了。”福晋谢武氏倒是至心实意,因为这旗袍的料子是羽纱,料子轻浮透气,色彩正,并不是武格格分例内的,只怕是暮年四阿哥犒赏的,武氏本身舍不得用,倒是拿来给她做衣裳,福晋心中也感念她的用心。
用过午膳福晋便将她们打发了,因为福晋的额娘过来亲身给女儿祝寿,宜绵本想拜见一下那拉夫人,只是福晋道:“耿格格故意了,只是今儿格格在这坐了一上午,怕也是累了,不如回屋先歇歇,今后再见不迟。”
在福晋这里用过早膳,喝了半杯茶解解腻,宜绵等就被福晋引到院中的亭子里,亭子内里的搭了粗陋的台子,有个画了腊肠嘴额头贴了大红花的矮个妇女在台子上叩首,福晋用手表示她起了,那妇人立即做出个夸大的起立姿式,只是刚起了一半,又做戏假摔了一跤,将头上戴的假发摔了下来,暴露光脑袋,妇人做出惭愧不堪的神采,做贼普通瞧了四周,又敏捷戴上假发,装模作样照了镜子。宜绵看了,感觉不算非常风趣,比起之前看的有些风趣戏,略显夸大,不过这些年见得少了,有些新奇,倒是被逗笑了几次,又见从福晋、侧福晋到宋格格武格格都赏了银子,便让秋蝶也丢了几个银角子在台上。
那拉夫人沉重地点点头,“三阿哥府中闹得短长,路过的人听了很多动静,固然三阿哥厥后措置了些人,但是到底瞒不住,在四周略微探听一下就能问出来,只怕宫中也晓得了,你本身把稳些,宫中的娘娘必定要叫各府的福晋出来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