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的心机临时落不到宜绵头上,但是李氏却用全部身心在恨着宜绵。四阿哥自从那日甩袖子走以后,再没来过,而是去了芍药院好几次,还赏了小厨房,大格格每次过来都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这个额娘已经得宠了。李氏忿忿地想,我如何会得宠,并且还是因为个上不得台面的格格?
宜绵得了好处,只当四阿哥面冷心热,并不穷究。但是,府中其他女人却在研讨她这小我。
大格格听了,立即暴露笑容,是呢,阿玛一贯是心疼她的。
铃儿咬了咬牙,内心恨宜绵软硬不吃,最后狠了心跪下道:“耿格格是善心人,我也不坦白,前次我未将格格请到后院住,被侧福晋罚了一场,如果此次再叫格格不畴昔,只怕侧福晋要剥了我的皮,还请耿格格救我一命。”
春儿点头,又踌躇道:“格格如果不得空,不如跟侧福晋筹议一下。”
见软的不可,铃儿扬声道:“身子不舒畅不想动,我也是晓得的,只是侧福晋说了,必然让格格畴昔一趟,格格如果不去,只怕侧福晋不欢畅。”
铃儿听了爬起来就跑,一起不敢担搁,缓慢到了芍药院。刘三远远见她来了,跟秋蝶禀报了。侧福晋那边的人过来就没功德,前次她是跟着宜绵去侧福晋那边存候的,现在想起来都不舒畅。格格这回更得宠了,只怕侧福晋的手腕更多了。秋蝶非常犹疑,要不要让两个媳妇子将铃儿拦在内里。
三福晋的事情已经在都城里传开了,前两日惠妃娘娘宣了大福晋进宫,昨日三福晋也被荣妃娘娘叫去了,传闻红了眼出宫门,只怕这两日便有嬷嬷过来宣她进宫了。那拉氏在心中谩骂三福晋,既然做了,为甚么不做得干脆些,被人抓住把柄,倒要扳连她了。她该如何应对德妃娘娘呢?要不要先做些甚么表示贤惠绝有害人之心?那拉氏想了想,决定按兵不动,一动不如一静,如果做得太多,到让人感觉是心虚了,不如等娘娘问过话后,再谋后策。
李氏嗤笑道:“你也别否定。真是好笑,一个格格再得宠,还能比得过子嗣?实话跟你说吧,我也没将你放在眼里,没个孩子,宠嬖都是虚的。你觉得凭了些把戏,得了四阿哥的眼,就能在这后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真是这么想,那可真是太天真了。”
这个锋利的侧福晋才是她熟谙的嘛。宜绵松了口气,“侧福晋谈笑了。”
“打搅了侧福晋好久,我告别了。”
宜绵脸上笑容稳定,这可威胁不到她。侧福晋没体例直接罚她,不过是跟四阿哥吹枕头风,但是前次她跟四阿哥报备了,侧福晋那边高危,她怯懦不敢畴昔。
李氏直了身子盯着瞧了宜绵好久,见她仍然满脸平静,转而拉了宜绵的手笑道:“mm真是个心善的,也不藏私,姐姐感激不尽,我这里另有些亮丽的金饰,mm拿归去戴吧。”说着,便有一个瘦高个的丫环抱出来一匣子金饰出来。
“耿格格比来风景,铃儿,去请她过来一趟,我要跟她好好叙叙。”李氏一边喝着茶,一边冷着声道。
宜绵看她与四阿哥类似的笑容,内心明白,侧福晋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宜绵也不想招惹,这是钮钴禄氏的boss,轮不到她来打。她当真道:“侧福晋说的事理,我明白。虽四阿哥这些日子进了我的院子几次,又犒赏了些东西,但是比起侧福晋,我算不得甚么。萤火之光怎敢与皓月争辉?侧福晋有甚么事固然叮咛,只要我做的到的,必然不推让。”
李氏立即振抖擞精力,“你说的恰是,我另有机遇呢。春儿,你去让大格格做点点心,待会儿让人送到前院,就说大格格贡献她阿玛的。如果爷过来了,你就将二阿哥抱过来,见了孩子,爷必然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