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绵沉吟道:“她是认定菊花跟我们有干系,碧玉簪子只怕真是在菊花那边,然后被人揭暴露来了。核桃是钮钴禄氏的家生子,必定不熟谙针线房的人,簪子不会落到她手上,给菊花做局的只怕另有其人。”
菊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地上跪着。核桃对劲看了她一眼,趾高气扬地走了。她一走,菊花神采更发白,本身到院中跪着。
芙蓉院的待客间,菊花瞪眼着核桃,层次清楚道:“先不说这簪子是不是你栽赃放在我床头的,便说这簪子。不过是一副浅显的碧玉簪子,上面没有甚么标记,又不是特别值钱,如何核桃姐姐就能一口认定这是耿格格的丫环秋月的?莫非姐姐常平常跟秋月来往,对她所戴的金饰熟谙到一眼便能认出?”
秋蝶较着不舍,感喟道:“还没捂热呢,就要交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