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又问道:“那该如何措置菊花?”
宜绵安抚她道:“别沮丧,今后会有更好的。”
见钮钴禄氏神采松动,核桃赶紧说,“你不能得繁华,但是能报仇。你痛恨格格刚过来的时候罚了你,才投了耿格格来害我们格格。”
“还是格格有体例,奴婢今后再不敢冒莽撞失了。”秋月这才欢乐道。
宜绵沉吟道:“她是认定菊花跟我们有干系,碧玉簪子只怕真是在菊花那边,然后被人揭暴露来了。核桃是钮钴禄氏的家生子,必定不熟谙针线房的人,簪子不会落到她手上,给菊花做局的只怕另有其人。”
“菊花死了?”宜绵惊奇道。
瑞香点头,“刚去的,前日跪在院中,芙蓉院给的说法是摔碎了钮钴禄格格爱好的花瓶,不一会儿就起了,到早晨就得了风寒,昨日奴婢想去看看,被核桃拦住了,今早再问的时候,核桃就说菊花病死了。她还问我为甚么对菊花这么体贴,神采甚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