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荍微微点头,像是非常认同那嬷嬷所说的:“以是呢,嬷嬷若真是感受年纪大了吃不消了,大能够跟本宫直说,本宫是很欢畅放嬷嬷出去享享儿孙福的。”
至此,后宫进入了一人总领、四分天下的局面。这内里倒是贵妃、惠嫔、荣嫔各占一大头,云荍拿的固然也首要,但在别人眼中明显油水不敷,不受人正视。含卉就更惨了,管着屋子能捞到甚么呢,莫非还能把房梁上掉下来的琉璃瓦捡归去不成?几人的表示也是各有分歧。
云荍本来觉得她接的这个事儿应当是很安逸的,因为她本身宫里这些年宫人就没有甚么大的变动,底子就没劳烦到皇后那儿去。哪晓得接了手才晓得,虽算不得忙,却也安逸不了。今儿这个抱病了要不要请医女或者挪出去啊?明儿那两个拌嘴打斗了该如何措置啊?后儿又是一个丢了东西思疑是另一个偷得啊。
“不,不,不消请流云女人了,奴婢是年纪大了,方才一时没想起来,现在已经想起来了,还请娘娘恕罪。”那嬷嬷嘲笑道。
李嬷嬷倒是有别的的猜想:“那这也证明不了皇后娘娘…,说不得是做给皇上看的呢?”
此事畴昔,事情公然少了很多,云荍又过起了安逸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