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的是,那主子要不要趁此罚李侧妃?”菊香谨慎的问。
“是。”菊香回声退下。
当胤禛第三次在碧云庄被奉告云初不在是,他肯定是那丫头再躲他,随即神采阴沉的分开。高无庸大气都不敢出的跟在前面:这女人也太不识时务了,王爷这辈子也没被这么下过面子啊!这火也不晓得要撒在谁身上……
乌拉那拉氏也不再说甚么,她何尝不感觉委曲呢?她嫁过来十几年了,就只要弘晖一个孩子,她也想再给弘晖生几个兄弟姐妹。可她又有甚么体例呢,王爷每月来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即便来了也多只是睡觉。男人不肯意,她也生不出来。再说那马氏太出风头也一定是甚么功德,后院另有其他女人,她不管,别人可不都是省油的灯。罢了,只要不危及她跟弘晖,就这么熬着吧。
第二日,等统统筹办好,康熙爷带着一众儿子,领着一票小老婆和皇亲国戚出城时已靠近晌午。
“主子消消气,可别为个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大丫环秋月一边为李氏抚着胸口,一边劝道,“那马氏不过是个格格,王爷看着色彩好,贪新奇宠几天,就是个玩意。您另有二阿哥、三阿哥,另有小格格,谁也越不过您去。”
“李侧妃明天让人请王爷,说小格格想王爷。王爷去看了小格格就要走,哪晓得李侧妃不知哪儿弄来跟马格格一样的衣服,穿戴勾引王爷,王爷当时就摔了杯子,怒斥李侧妃不知耻辱,气的拂袖而去。”菊香禀告道。
“奴婢该死!”菊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见主子活力吓得直颤栗。
“蜜斯……”伴月见状更担忧了。
“还是主子贤明。”菊香背后出了一层盗汗,差点又出了馊主张,还好主子没见怪。
“王妃,王爷昨晚又歇在马格格那边,”雍王府王妃的正院里,大丫环菊香正给乌拉那拉氏捏着肩,“王爷这一个月进后院,除了来正院两回,到是去了马格格那儿7、八回,都说马格格是狐狸精。”
“啊啊啊……好烦躁啊……”云初想到此卤莽的揉揉头发,有力的把脸埋进沙发里。
乌拉那拉氏轻抚着护甲,低头沉思:菊香说她贤明,呵呵贤明吗,本来就不得王爷喜好,在不学着聪明点,迟早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到时候她的弘晖如何办?李氏不是一贯自夸聪明,最会揣摩王爷的心机吗?连她刚嫁过来时也吃了很多暗亏,没想到李氏此次竟然犯了如此笨拙的弊端,王爷这才一个月没进她屋就坐不住了,还真是年纪越大越沉不住气呢。这下王爷怕是也要恼上好久了,连怀了身孕的马氏恐怕也讨不了好。不消她脱手,她们就把本身给清算了……
“先清算了地上这些,别叫传到王爷那边。”李氏叮咛完在一旁也不晓得想些甚么。
“不必了,王爷没罚她就是不想事情闹出来,我再一罚她那不是跟王爷对着干,再叫王爷连我也恼了。”乌拉那拉氏摆摆手说。
“主子,明天王爷在东院发了好大的火。”菊香向乌拉那拉氏汇报。
“蜜斯,这真的没事吗?那但是雍亲王,他走的时候那神采可不太都雅。”伴月看着窝在沙发里看书的云初,担忧地问,那但是皇上的儿子,会不会把她们都砍头啊……
秋月愣了一下,才答道,“说是一个叫伊人坊的处所买的。”
乌拉那拉氏看了她半晌,才叹了口气道,“起来吧。”
“蜜斯,奴婢不是阿谁意义,奴婢的命都是蜜斯给的,奴婢是担忧蜜斯……”伴月忙解释道。
此时王府东院里已是一片狼籍,侧妃李氏摔着东西骂道,“早就晓得她是个不费心的狐媚子,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霸着王爷,王爷这个月一回也没来我院里。贱蹄子倒是妙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