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屏风,包裹的严实,主子们没敢翻开,还摆在门房,请王爷决计。”那主子赶紧答复。
“甚么人送来的?”胤禛问。
“云初过谦了,云初的画技无几人可及,本王甚是喜好。”胤禛当真道。
“还不快去!”高无庸喝那主子,那人忙连滚带爬的往门房跑。
“可知是何人送来的?”乌拉那拉氏更吃惊了,书房的阁房是王爷安息的处所,连她都未曾去过。王爷如此,必是对送礼之人非常看重。
“王爷如何晓得是云初不是别人送的?”云初用心问他。
“哎呀,姐姐你每天都要赖床赖到太阳晒屁股,晚睡一会儿没甚么的。”佳怡口无遮拦道。
“让人挂到阁房,手脚轻些,别磕着碰到。”胤禛表情大好,叮咛高无庸。
胤禛皱了眉头,明显不满。高无庸见状上去就踹了那主子一脚,骂道,“狗东西,如何办事的,当王府是甚么处所?”
高无庸见主子没有指责,这才松了一口气退下去,心中也猜到了这送礼之人。看王爷爱不释手的模样,也不晓得是对劲送礼之人,还是所送之画,依他看是二者皆有……
第二日,胤禛先进了宫,未几时便出来。康熙离京时,让他与大阿哥直亲王一同监国,直亲王喜好大权独揽,乾纲专断。
云初只想把她拉去人道毁灭,连禁止她的表情都没有了。
“去吧!”胤禛摆摆手,仍然立足在画前。
云初见她越描越黑,恨不能捂住她的嘴,狠狠的闭了闭眼,喝道,“你给我闭嘴!”
“哦?”胤禛看着她,一脸的不解。
“本王来感谢云初的礼品。”胤禛看着她说。
“传闻佳怡又跑到你府上了?”胤禛问云初。
晚餐后,时候尚早,几人在园子里喝茶。
佳怡见云初仿佛更活力了,觉得本身解释的不到位,干脆直接凑到胤禛跟前就要说话。胤禛见她把云初气得跳脚,也不拦她,等着看她还能说出甚么成心机的。
胤禛也懒得跟他争,乐得安逸,但每日还是进宫做做模样。既然无事,胤禛干脆决定去碧云庄看看。
“王爷如何来了?”云初迎了胤禛出来,问道。
半晌后,拆开来是一幅两米多宽的油画,整幅画面闪现在胤禛面前:蓝天白云下,整片整片的薰衣草花海,入眼就像一片紫色的陆地,似是有风画面略有微波。远处模糊可见矗立如云的山岳,波光粼粼的湖泊,翠绿欲滴的树木……
佳怡认识到说错话了,从速欲盖弥彰的往回找补,“哎呀,说错了,我说的是我本身。全部庄子上,我起得最晚了,姐姐可辛苦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叫那甚么来着,哦,闻鸡起舞,对了,就是闻鸡起舞……”
高无庸早就看傻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应道,“是,王爷,主子亲身盯着,必然不会破坏半分。”
“是云初让人送的,”云初只得承认道,“王爷帮了云初,我只是想感谢王爷。思来想去王府必然甚么都不缺,只好献丑奉上拙作一副,还请王爷不要嫌弃。”
“禀王爷,本日有人送来礼品,留话是给王爷的。”半道上有主子迎上来,跪下禀告。
胤禛迷惑,半晌没说话,谁会送这个?又过了半晌才开口纷繁,“先取过来。”
“这倒是奇了。”乌拉那拉氏笑了笑到,心中如有所思。
“王妃,午后非常,有人给王爷送来一个屏风。”菊香禀报导。
乌拉那拉氏念完经从小佛堂出来,菊香扶她坐到椅子上,又将茶奉到她手上。
“本王猜的,莫非不是?那本王归去得好好查一查。”胤禛状似一本端庄的说。
云初见此脸都红了,恶狠狠的瞪着佳怡,恨不得吃了她,这丫头甚么都敢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