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从泳池这头扎到了泳池那头,从水里冒出头来的时候就看到姜松龄笑盈盈的小脸凑了过来:“徒弟,你真把那帮故乡伙晾着啊?”
不过这都在我忍耐的范围以内,我们这帮人走的是偏门,你特么希冀走偏门的手脚洁净,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裘瘦子连连点头如同小鸡啄米:“是是是,麟哥的记性真好。”我浅笑着招了招手,裘瘦子赶紧分开坐位到我面前来,特么的也真难为他了,就这么三步路竟然还摆出了小跑的架式?我伸脱手,那姿式是要摸摸他的头,不过我坐着这家伙站着,并且这家伙固然胖但是个子很高,我这么坐着想要摸到他的头是不成能的。
我从泳池里上了岸,直接就用一条大浴巾把身上擦干,我是不喜好海水泳池的,每次游完还冲要凉,很费事。
印度尼西亚雅加达郊野我的住处,我在泅水池里泅水,姜松龄这丫头穿戴泳衣坐在泳池边玩水,而就在不远处的露台上,一群穿戴黑西装的家伙正襟端坐,这帮人都是南洋各大地下权势的龙头,起码也是白纸扇级别的人物,换句话说,普通地下权势的大佬在等我和门徒泅水结束。
我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你是……裘瘦子是吧?”这个长得好似天蓬元帅转世的大佬连连点头:“是是是,麟哥,我就是裘瘦子。”
我最后一个嗯字减轻了语气,裘瘦子一个激灵,低声道:“我明白了,麟哥你放心,今后我必然紧跟华青,胜哥的事情我立即安排统统人去查!”
我之以是敢这么做会这么做,只是因为我太体味南洋这帮地下权势的操行,这就是一盘散沙,你再如何逼迫他们只要给他们留一条活路的话就没有任何干系。
我点了点头:“你有这个态度就很OK的嘛,之前的事情不要记在心上,我们都是买卖人,买卖人和蔼生财,偶尔有一点小摩擦,说开就好了。对了,你被扫的那十七家场子丧失不小吧?要不要我私家补助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