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两节课觉,差未几快结束的时候我提早交卷,试卷上就做了挑选题跟填空题,作文写了一百多个字,实在编不下去了。
看到我又晚归,他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就开骂:“这么晚返来,你又干甚么去了?整天除了吃吃喝喝,肇事,你另有点甚么本领?老子明天奉告你,如果我下岗了,你的学也别想上了,麻溜滚出来给我出场打工去!”
我没好气冲着他说:“去就去,你觉得我想上这个破学?”
我赶快追上去拉住了我妈,嘴里急道:“妈,别打动,有话好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么闹下去有甚么意义啊,都坐下来渐渐聊,没有钱又不会死,大不了我不上大学了还不可吗?”
我一脸笃定道:“没错,就在城南病院,伟哥如果不信,中午放学我带你去看看?”
我一下就被吓醒了,浑身湿漉漉的都是盗汗。
完事了我洗漱了一下,然后关上了房门,躺在了床上。
我妈这下不说话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的一顿安抚,氛围终究好了一些。
向伟明知我在对付,却也不敢发作,只能甩了一动手,带着一大群人又分开了,走之前还说了句:“宋宝,这是你最后一次机遇,但愿你别站错队了!”
傅薇冷嘲热讽道:“哟呵,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爱学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