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就哀告着说,“公社刚好缺人,他又好有才。白姐,求你了。”
白鸰笑了,说,“他帮你写稿子,你帮他进公社。你俩不是谈爱才鬼了。”
白鸰说,“莫说我的事,你先说秀妹子这事如何?”
如许一想,她顿时满心欢乐起来,一回到播送室,就给公社播送站的白鸰打电话。
玉秀说,“公社来电话告诉黄爹明天一早去公社开会。”
因为田间已经不那么忙了,九队的壮劳力差未几都在这里挖地。茶园中间另有一片树林和荫凉,但茶园里倒是阳光普照,炎炎似火。社员们一字排开,一人一垄地站在茶树之间的地里,挥动着铁耙在挥汗如雨地挖着地。
潘副书记虽是多年的公社干部,但看起来还是跟普通的大队干部没啥两样,乡土气好重。见白鸰带着玉秀来了,脸上顿时暴露了笑容,说,“两位标致妹子一同找我,只怕有么子要紧的事吧?”
白鸰沉默了一下,就问,“你与陈杰在谈爱?”
潘副书记笑了,说,“你这妹子跟白鸰一样,好鬼。”
玉秀感觉白鸰不好出面,就决定本身去找潘副书记。第二天早上,她来到公社供销社托熟人买了条黄金叶和一斤白糖,便去了公社。她还是先来到播送站,把白糖送给了白鸰。白鸰因为拿了玉秀的白糖,也不好不帮手,就带着玉秀一起进到了潘副书记的办公室。
她真不忍心看他如许地下苦卖力。这让她想起了他那天说的话:只想与她一起当工人,却不想与她一起当农夫。可不,如果让他整日如许辛苦,不说他本身情愿不肯意,就是让她看着,还能不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