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婆婆整天不见阳光的那张脸,内心也是亮堂不起来,玻璃再透明,日光灯再激烈,都没法让我的心活泼起来了,想起中午的那顿饭,还没吃就半点味口也没了,只怕是一场鸿门宴吧?还记得前几天串串奶声奶气地与她奶奶回嘴,“奶奶,你这么短长,如何不去打日本鬼子的?”可想而知,婆婆的脸是有多么地丢脸了。
当我在我的房间随便找出本书带着串串一起翻时,他出去了,让串串去她奶奶那边,然后又说,“我有话要跟你妈妈讲。”
但我还是多呆了一会,时候在此时也显得难能地宝贵了,我会与串串悠长地呆在一起吗?在这个家中,唯有她才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最不舍丢下的最贵重的资产。
当我正坐在电脑前冥思苦想不知我的小说剧情如何走将下去的时候,串串的爸来了,一脸地阴沉,我便惶然站起不知所措了。
他说,“我如何就找不到这了。”
我说,“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我还是尽力平静下来,“你如何找到这来了?”
我还是有些不承认地,“甚么?”
都说是童言无忌,婆婆还是一次恶狠狠地说,“甚么大人带出甚么小孩。”言下之意,满是我教唆的了,而我连辩论的力量都没有了,在阿谁家中,我毕竟也只是一个仓促过客,没有甚么值得沉沦的也没有谁会在乎我的去留。
我还想说,“此次我是当真的。”
他要说甚么,另有他要干甚么,仿佛是来者不善的了,虽是一纸婚书把我与他捆绑在一起了好几年,但我仍然偶然不体味他,我不晓得他上一句说出的话后下一句会是甚么,特别是在现在,是特别让我担忧而又忐忑不安地。
只是他已摔门出去了,我不敢在这个家多逗留,只是又不舍得丢下串串,兀自抹了一会泪,我们毕竟另有事情谈不当,就是在串串的扶养权题目上,这内里牵涉的事情还是太多。
而他既然没有开口,我也不肯意伸脱手打本身的巴掌,我们都在等,一向在等,只是仿佛到了风尖浪口,逃无可逃的境地了,只是明天会如何,目前我还是不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