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内心不但不疼了,反而特别的暖和。
那就是,要一辈子对姐姐好的男人。
我甚么都没有说,渐渐的闭上了眼睛,不就是断手指吗?没甚么大不了的,我如许一无是处的拖油瓶,要手也没有甚么用。
然后问我二丫都给我说了甚么,我就是说没说甚么,就问我和凤凰去瑶池干甚么去了。
但是我的肩膀却只能扛得起姐姐的头,却扛不起她的人生。
那当然了。
二丫不是那样的人……
我的沉默一下子就激愤了二丫,她怒声说给我三秒钟考虑时候,如果再不说她直接砍掉我的手指头,问一声砍一个。
姐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还男人,你算甚么男人啊?
为了制止让二丫晓得,我和姐姐一前一后的归去。
这一刻不再是姐姐牵着我穿越人流车流,而是我牵着她。
这让我想到了我曾经的阿谁家,如果不是我妈坏了我这个没有爹的野种,恐怕阿谁老牲口也不会干那种事情吧。
姐姐还是笑着说,好好好,小奇是个男人,好了吧。
不晓得为甚么,我俄然想像个男人一样给姐姐一个肩膀,因而我就伸手搂过姐姐的肩膀,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
因为上午的辩论,以是早晨停业,晚餐也是我和姐姐一起去买的盒饭,然后各安闲各自的房间吃的。因为凤凰还在闹着要走,以是还是被锁在了房间内里。
说着二丫就从打扮台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个一尺多长大砍刀,看着那明晃晃的大砍刀,我吓的身子直颤栗,但是我内心却没有涓滴摆荡,明天的事情都是因为我,我绝对不能在挑起事端了。
我皱了眉头说,我为甚么就不男人了?
姐姐靠在我肩膀上,笑着说转眼间小奇都成了大男孩了,肩膀也健壮了。
我展开眼有些不解的看着二丫,遵循我对她的体味,她是那种心狠手辣并且说到做到的人,如何俄然窜改主张。
但是就在我做好了手指头被砍完的筹办时候,二丫俄然把手中的刀给仍在了地上,用力踢了我一脚,让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