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叫声惊扰了劈面烧烤摊,摊位上的几对民工伉俪正错愕的转头看着我,冲我咧嘴一笑,最天然朴素的笑容,举起手中的雪花,操着一口外埠腔,嬉嬉笑笑。
我放声大呼,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或许是憋屈的太久了,这一刻我想做出窜改,过不一样的糊口。
这么多年,林叔如何瞧不起我,林诗诗如何欺负我,我一向都忍了过来,但是唯独对我妈我没法容忍,如果不是为了我妈,我在阿谁家里底子就不会忍气吞声!
林叔戏谑的扫了我一眼,眼底带着浓浓的讽刺,明显是认定我会乖乖下跪认错,因为我这么多年来源来都是如此,吃了亏也得笑着说没事,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勉强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