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你混蛋!”宝良抬手杵他太阳穴一下。
容川眼睛一亮,拉拉她袖子,“恰好,我带你玩去。”
容川笑,“这不叫狠,叫爱,懂吗?帮忙兄弟尽快生长!特别是春生,你看他来兵团三年多了,心智还跟个小孩似的,这如何能成?”
他喃喃一句:“如果现在就结婚,该有多好。”
王娇点头,“不去了。”怕容川多想,又弥补道:“下次吧,等春播这阵子忙畴昔。”
王娇也翻一个白眼儿:“还能去哪儿?这七天累的要死要活,明天当然是待在宿舍里歇息。”
“滚犊子!”春生给了宝良胸口一拳。同时,火线车厢里,王娇担忧地问容川:“内里还是挺冷的,你让他们返来坐吧。大师明天是出来玩的,闹得不镇静多不好?”
“现在是春季,不冷了。”
“阿娇,我们还是好好说话吧。”
容川噗嗤一笑,忽而又正色,看了下表,然后严厉地说:“我先归去写思惟陈述,明天早上七点连队门口调集,晚一秒钟打消你去革/命圣地洗涤心灵的资格,记着了吗?”
“真不去?”
“不会呀。”春生委曲地要哭。
容川点头,难堪地皱着眉头,“不太好吧王阿娇同道,带你畴昔,我怕摆荡你的革/命之心。作为朋友,我不能拖你进步的后腿呀。”
容川翻一个白眼儿,抱怨:“行行好,我找的是女朋友,不是政治书。我今儿找你是要问问明天歇息,你筹算去哪儿?”
容川忍无可忍,拉了急刹车,大吼一声:“滚!都滚前面去!”见他俩谁也不动活,抬手指他们鼻子,“聋了?听不见我说话?去去去!前面待着去!”
容川对劲地“嗯”了一声,“好了,现在把眼睛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