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刚想辩白甚么,那保安一个推搡,就差抄起扫把撵我了。
何田田倒好,举头挺胸冲锋陷阵,穿戴一双薄薄的拖鞋看都不看地板一眼,眼里只剩下我了估计。
我一愣,我表姐是在说我太晚过来了吗?
“啊!”
“刘浪?”我表姐冰冷地喊了我一句,我瞥见她的眼神里清楚流露着一种嫌弃和讨厌。
我试着打我表姐的电话,但是她的电话一向没有接,看看时候,这时候应当是在上课。
“你先放。”
我从速摆摆手,“不是我的错啊,你不是给我地点吗?我就找过来了,但是她门没关在内里沐浴,我觉得内里是你,就在大厅等着你出来,但是想不到竟然是她,她洗完澡不穿衣服就出来了,然后瞥见我,就跟疯了一样满屋子追杀我。”
“你拿甚么证明这是你家?”我一边躲着这个疯婆娘的扫把一边满口胡扯道。
“曹尼玛!你还真敢耍地痞!你死定了,老娘奉告你,你死定了!你明天如果能走出这间屋子老娘从了你!”何田田再次暴走了,她一点都不像普通的女人,普通的女人这时候应当是惨叫一声,害臊地捂住身子,她倒好,不遮不掩,光亮磊落地抄起电视柜上的一个花瓶,朝我当头砸了过来!
何田田也是行动敏捷,她一只手顿时就揪住了我的头发。
她的身材也更加小巧有致了,跟何田田比起来,各有伯仲。
我被她抽得刹时火气升腾起来,脑袋一轰,手一用力,直接把浴巾扯了下来,她光亮而微微泛红的身子顿时又晖映了整间房间。
“你他吗的变态啊!跟踪狂是吧!都跟到老娘家里来了!草,老娘明天打不死你!”何田田愣了一下,刹时破口痛骂起来,还满地找兵器。
我表姐从小就不待见我,总觉得我是个土八路野孩子,现在她在城里教书,就更加看不起我了。
“早上课很满吗?”她仿佛没有发明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我,还是低着头擦着头发。
“你给我去死!老娘在本身家沐浴,就爱开门沐浴,就爱洗完不穿衣服,吃你家肉了么!喝你家酒了么!”何田田趁我一个走神,手中的扫把狠狠地抽在了我的手臂上,我手臂顿时红了一大条。
她明天穿戴一件乌黑的连衣裙,那袖长的美腿从我蹲在地上角度看来,更加勾民气魄,仿佛我的目光要跟着她垂垂向上的长腿,穿透她的裙子一样。
何田田一把把身子裹住,脸上又羞又气,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