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觉他会笑,宋宁偶然间发觉,他嘴唇的弧角相称完美,仿佛随时都带着笑容。
“唔。”顾承洲目光和顺的望着她的侧脸,唇边的笑意渐深:“我在这等着你。”
只是她不忍心将那小小的一只丢下,因为这宅子里不但麻雀多,流浪猫也多的要命。
宋宁挥开脑筋里不应时宜的设法,白净如玉的手,指向草坪:“你来了恰好,帮我看着这小东西,我去找找窝在哪。”
这一晚顾承洲睡的极其安稳,也是他自车祸以来,睡得最舒坦的一次。
宋宁从小在镇子上,没事就陪着爷爷上山采草药,对麻雀的窝还是很熟谙的。
“我又不会吃了你。”宋宁想伸手去抓,考虑到麻雀这个物种脾气大的很,便抬头往树上看去。
“……”顾承洲一愣,旋即莞尔。
“这东西可不好养。”顾承洲见她仿佛难堪,忍不住开腔:“要不要让花匠过来瞧瞧。”
顾承洲微微有些发楞,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那一丝柔嫩的触感,心中倒是思潮起伏。
“这么小,怕是不好养啊。”宋宁浑然不觉有人靠近,目光和顺的盯着草坪上的小麻雀,喃喃自语:“小东西,你从哪掉下来的啊。”
安设好小麻雀,宋宁交代他一番,扭头又出了院子。
宋宁偏头想了几秒,猛的一拍脑袋,兴冲冲的往厨房跑去。
顾承洲坐直起来,不适应的眨了眨眼,嘲笑道:“方睿哲动了?”
想到这,如墨的星眸中,再度出现暖色。
秦朗留意到他脸上的纤细窜改,和宋宁打了声号召,见机分开。
明显平平之极的话,宋宁听在耳里,那笑意藏都藏不住。
顾承洲刚想说院子里这么多树,如何会没虫子。转念一想,这些树每年都要打驱虫药,没有也普通。
“大姐如何说。”顾承洲赞美的望着他:“你做的很好。”
这类浅笑,仿佛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扒开阴暗,一下子就晖映出去,暖和而又自如。总能在不经意间,影响到本身的情感。
他才不承认,本身是看她看痴了健忘号召。
进到客堂,顾承洲见他一向捧着那麻雀不放,不由感觉好笑:“你想如何养,要不要弄个笼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