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刹时,我是真的筹算就这么算了的,只要他能获得苏云水的谅解,只要他不再打搅安易风的糊口……
我内心大大松了口气。
他点头,说:“接着问。”
“催眠?呵呵,既然是被催眠了,那你现在的话就必然是在复苏的状况下说的吗?如何能包管你现在没有被催眠?”
他却持续欺身向前:“如何不敢看我的眼睛,是做了甚么负苦衷吗?”
如果竞标书真的是我拿出来的,即便是因为被催眠了,给安易风形成那么大的丧失……我也没脸面对他。
猛地站起来,转头,与陈远几近一模一样的脸,我眼眶一热,差点哭了出来。
他戏谑的看着我,我俄然想起,当时候他不给我用饭,也是这么一副嘴脸。
“我,我不会跟差人说的”,事到现在,我只能这么说。
我咬咬牙,还是问出:“竞标书,是我从安易风家偷出来的吗?”
“刚让你记起那么多事,再催眠的话,仿佛对身材不好呢”,他微微皱眉,一副当真思虑处理体例的模样。
我松了口气,他站起来,扬手道,“只要你把这个留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