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爷晓得最后一支军队是千万退不得,一旦把绿袍将军再撤了,那面具布偶定不会留我们活口,而徐大爷推测面具木偶也不会轻举妄动伤害到班长,因为那也是面具木偶保底的牌,如果面具木偶把这一张底牌都丢出去,那他就完整输了,再也没有翻盘的机遇!
木偶神采一变,手微微颤栗,看来杀心已起,方才复原地不动的木偶雄师,又开端一步一步朝我挪过来。
徐大爷对着面具木偶说道:“我已经听了你的叮咛,撤掉了一名将军,你也得遵循信誉放了那孩子,不管如何说,做人做妖的都得有原则,不能出尔反尔。”
面具木偶说道:“这第二个嘛!就是你不撤兵,那我也不留人喽,我会用尽毕生的修行,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这位将军是从东北方向杀了过来,再看东南边向,一样杀过来一队人马。这支军队领头的也是一名八尺壮汉,还是有一股雾气罩着他的脸部,手中的兵器是一青龙偃月刀,身着绿袍,胯下一匹烈马,如疾风,如闪电,在东南边位把木偶杀的溃不成军。
两人开端打起了拉锯战,面具木偶对徐大爷说道:“还不快让另一支军队回地府?有上古神兵助你,我就会怕你吗?”徐大爷则反击道:“你先把另一个孩子放了,我天然会让将军归去。”
面具木偶大笑道:“你感觉你现在有跟我构和的资格吗?”说完面具木偶将手中的刀对着班长的另一手臂就要砍。
“但你晓得结果吗?”面具木偶短短几个字却威胁实足。“不就是死,掉头不过甚点地,想脱手就利索点,给我个痛快,别这么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
我捡起地上的碎棺材木,左一挥,右一抡,清掉了几个靠前的木偶,但前面的木偶又踩着倒下的木偶尸身凑了过来,扭曲的面孔无不嘲笑着我的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