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咏叹,寇先生顿时一惊,听痴了,这诗句句落在内心。
想定了,见着内里细雨,拿了油伞,出门而去,这雨不大,凉丝丝,此人就散着步缓缓行进,半晌就到了酒楼。
说着就看着叶青:“我家公子在酒楼听过公子的诗,感觉非常好,只是又很可惜,现在圣明天子在位,政治腐败,公子还是当真读得三经五典才是。”
“不能杀得此人,也要索得阿谁侍女,那侍女内有傲骨,却秉有气运,对公子大是无益。”
“这是我家公子赠银,援助公子读书!”
可俞公子却不觉得意,这并不是俞公子没有瞥见,只是对于俞公子这类人来讲,杀个奴婢就和杀只鸡没有辨别,故就没法体味当时叶青的窘境和胆气。
想到这里,难以入眠,躺了半晌,终还是起了床。
多少文人不能中得科举,因而就只得把大道文章,变成了文娱青楼的学问,当真是博得青楼薄幸名!
“只是的确有件小事,我家公子前来此处,家属随身侍女倒是未带,我前来,想请叶公子割爱,让渡丫环就是。”寇先生说到这里,一笑说着:“这活着家本是小事,想必公子不会不舍得。”
说着,就站起家,把手一辞,就要拒客。
寇先生被他噎得一怔,但这时反对也不是合适,就缓声说着:“那就恭谨不如从声了……”
转眼才醒过,不堪慨叹,说:“――真好,只是颓唐了些,不过公子是童生,的确不能搅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