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那么当真,孟清欢再如何思疑,也会信几分。
她见我抽烟,从速伸手推开了窗户,身子也不由得往窗口站了站。
我喝了酒,等那人松了手,立即上去踢了他两脚。
我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脑海中还想着要不要开个房间先睡一觉再说,俄然一只大手捂住我的口鼻,强即将我拉入了手边的房间。
那一刻,我笑了。
“子豪变了,他竟然和那样一个肮脏的女人在一起,她必然是利用了甚么下三滥的手腕利诱子豪。”
“你是聪明人。”她说着,顿了顿,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沉吟着如何持续接下来的话,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我,“你们这一行,是不是有个叫樱桃的?”
她嘴里骂个不断,我躲得远远的。
我说着,将烟头丢在地上,伸脚狠狠地捻灭。“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我秦桑再如何轻贱,也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连颜面都不要了。”
灯俄然在那一刻翻开了,房间里大亮,我有些适应不了,蹙着眼眸却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文雅的端着咖啡杯的孟清欢。
他伸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身,极力想要节制住她的狂躁,他艰巨的从裤兜里取出一个药瓶塞进孟清欢的手里。
那一刻,我真的是不明白,上一秒还温馨和顺的孟清欢,下一秒如何就变成了一个恶魔般的女人。
可我不能等闲被骗,我只是含笑了一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定,当着孟清欢的面扑灭了一支烟,我靠在沙发上朝空中吐了个烟圈。
她嘴角牵涉住一抹浅笑,如果是换一个场景,我真的会为她的假象所利诱。
我看着她,内心真是不测啊。她离我很近,伸手捂住了口鼻,眼睛里却埋没着鄙夷,“做你们这一行的,都这么喝酒吗?”
我暴露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来,“清欢蜜斯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和薛子豪是绝对不成能了,我是个女人,他那样热诚我,你感觉我还会在乎他?”
女人,说到底都是妒忌性植物,没有谁逃得过那样的魔咒。
“秦桑,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