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一把甩开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声色俱厉的喊道:“滚蛋!别碰我!”
“明天不把你办了,我杨三两个字倒过来写!”
好不轻易走到了包厢的位置,这里终究温馨了一些,却到处可见的都是激吻调笑的男男女女。姜宴嫌恶的别开眼,忍着内心的反胃,扶着墙壁迟缓的向里走。
过膝的校服裙被改成了超短裙,及腰的长发烫着大卷,厚厚的刘海把巴掌大的小脸遮去了一大半,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夹着一支烟,要不是因为她的年纪实在是没法被这些厚厚的假装所袒护,普通人真的会把她当作夜店门口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七八年不来了,银樽早已装修的脸孔全非,但不管表面变很多么豪华,内里终归是那些沉浸在纸醉金迷当中的红男绿女。在实际天下中找不到糊口重心,以是才来这里寻觅安慰。
郑安宁一愣,明显没推测她脾气竟然这么好,再加上四周有人看着,她脸上立即有些挂不住了,瞪了姜宴一眼回身便上了一个社会青年的车。
影象终归突破了内心的闸门,像潮流一样猖獗的涌了出来,打击着姜宴的大脑。郑安宁的挣扎让她看到了似曾了解的一幕,她想闭上眼断绝阿谁狂乱的天下,可面前却呈现了更加锋利的一幕。
几个男人被带走了,临出门之前,有一个俄然指着姜宴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明天的事没完!”
她瞪着他们,咬牙切齿地说:“再往前一步,信不信我划烂你们的脸!”
郑安宁在一所国际中学内里上学,这所黉舍可谓贵族中的贵族,以昂扬的学费和西席们令人瞠目结舌的高薪而闻名于青城的教诲界。传闻走后门出去的门生,每年交的援助费就有七位数,特别像郑安宁这类题目门生,援助费就更不消说了,估计黉舍里每年改换的新电脑都是出自郑董之手。
“杀人了……拯救啊,杀人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她手上的瓶底就用力在空中挥了一下,要不是那人躲得快,现在必定会血溅三尺。
“放开她,不然我要报警了!”姜宴声色俱厉的看着他们,手里的手机直指他们的脑门。
对峙的时候过得很快,保安来的更快,随之而来的另有几个差人。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这句话固然原意不对,但用在姜宴这里却多少还是合适的。
郑安宁被三四个男人按在沙发上不断地灌酒,她拼尽尽力的哭泣求救,但是微小的声音却很快就淹没在了男人们淫邪的调笑声中。短小的校服裙已经遮不住她的腿,两条细白的腿悬在沙发边沿上奋力而绝望的挣扎着,几只肮脏下贱的手在她的腿上肆意的抚摩游弋。
一波一波的场景打击的姜宴几近站都站不稳,她捂着胸口用力的喘气,想从速从这里逃出去,但是恰好耳中传来了郑安宁微小的声音。
“真的是,我靠,这回捡到宝了!”
一出来就是熟谙的舞池,头顶的射灯和宇宙球灯闪的人目炫狼籍,声响上站着两个穿着透露的r,浑然忘我的扭腰甩臀,震耳欲聋的声音炸的姜宴头疼欲裂,脑中仿佛有甚么东西在突突直跳,那些关在脑海深处的影象不断地号令着要突破出来,撞击的她几欲昏迷。
姜宴的明智仿佛就在这个时候俄然回笼,她先让办事生叫了保安,用力踹开了包厢的门,庞大的响声轰动了那几个男人。
男人们毫无廉耻的相互调笑,包厢里只亮了一盏射灯,喧哗狂乱的点歌机在声嘶力竭的唱着,姜宴站在门口,那么乱的景象,她却看到了郑安宁眼角绝望的眼泪。
“我看也是,并且还是个初中生,必定比那坐台的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