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使者,恕鄙人冒昧,这个天下兵马副元帅,不晓得姓甚名谁?”朱重八滑头的问道。(未完待续。)
俞通源只带着两个扈从,他手握苗刀刀柄,笔挺威武的站在府衙门前,见一众文武出来,眼仁上挑,傲岸道:“哪个是朱重八,跪下接令!”
名义上,归顺龙凤政权的各路盘据武装不在少数,但是唯刘福通马首是瞻的,根基没有,连刘福通这个正天下兵马大元帅,都不能节制各路人马,郝仁这个‘天下兵马副元帅’的任命书,希冀着能变更朱重八的军队,这类能够性,根基即是零。
刘伯温摇着羽扇,慢声细语道:“杭/州乃是本次南征的目标地点,倘若朱重八出兵捷足先登,占有我方要地,庆丰军持续南下的线路,恐怕就要被堵死了!”
如果说刘伯温在这个天下上,有甚么害怕的人,那就是莫过于朱重八!倘若朱重八真的有一天成了气候,刘伯温刨人了人家的祖坟,朱重八还不得给刘伯温来个剥皮实草?
“使者还是要去的,年的朱重八这厮,今后说我不仗义,有了危难不想着他,没拿他当朋友!”郝仁如有所思,对俞通源道:“俞通源参军只需求记得一点,传达红巾军天下兵马副元帅的口令时,必然要要朱重八跪着听令,并且,让他朱重八出兵,不是‘要求’,也不是‘要求’,而是号令!”
“传红巾军天下兵马副元帅大人的手令,请朱重八平章接令!”俞通源又反复道。
“我已经调赵继祖、俞通海两军分开太湖背上,诸位参军,静候两位将军的好动静吧!”郝仁奥秘兮兮的说。
“呵呵!”郝仁笑道:“只要他不出兵,待我清算了杨完者,那他朱重八的末日,就要到来了,我有实足的来由,出兵毁灭合格不平从号令的部属。”
朱重八不由得一阵挠头!他只晓得刘福通自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通报令旨之时,也没有这么大的场面,还要跪地接令,莫非这个自封为天下兵马副元帅的人?比刘福通还牛叉!
并且郝仁与朱重八素有嫌隙,是以俞通源推断,朱重八宁肯不要分地盘,也不肯下山援助庆丰军。
歙州龙凤政权江南行省平章府衙,朱重八东路军的兵败,让他烦恼不已,他东征的时候受了伤,现在的一个胳膊正吊着呢,他正与留守歙州的一众文武,旁观部下歌女的演出,却蓦地闻声宿卫将军禀报:“平章大人,有传令使者,在门外候着,请平章大人出门跪接将令!”
“主公,部属看来,恐怕这个朱重八,不成能派兵援助我们!”俞通源抱拳道。
“说不得,说不得!”郝仁摆手道:“我们也别闲着,刘参军,你看看天相,哪天能起东风?我们先烧了他杨完者在林子中的伏兵!”
朱重八鼻子都快气歪了!
……
俞通源带着两名扈从,方才分开,刘伯温不解的问:“既然主公不想让这个放牛的和尚出兵,为何还要派俞通源参军去消遣他?”
姚广孝也不解的问道:“现在雄师顿兵在苕溪河,通往湖州的水路,没有月余时候,恐怕难以清除,主公何谈破杨完者啊?”
郝仁此时已经有实足的掌控破杨完者了,不过大要上看,庆丰军处于优势,倘若郝仁此时处于绝对的必胜上风,朱重八必定出兵,要的就是朱重八不出兵。
不过,朱重八见来头上裹着红巾,固然手中并没有拿着黄色的圣旨,但是也不晓得来着真假,一时也不敢发作。
龙凤红巾军政权经历又一次的低潮,郝仁再次救刘福通、龙凤政权于危难中,扶上马,送一程,保重庆丰军北方的安然缓冲带,龙凤政权也没有其他的城池、金箔能犒赏郝仁,就是这一纸空文,还颠末刘福通狠恶的心机斗争,用十万石军粮换来的。(十万石粮食运回寿州,用度差未几也得十万石,郝仁送的顺水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