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施耐庵,内心非常的自责,现在都督打他、杀他,他都毫无牢骚,再不济让都督骂几句,都督发个火,施耐庵内心也能好受一些。
施耐庵迟疑满志,目测,这个施耐庵能将庐州管理不错。
郝十三为了构成庐州、寿州、安丰三城的三角之势,但是煞费苦心,为了击退察汗帖木儿对安丰的攻打,战兵倾巢而出,却未曾想,庐州作为后院,又起火了。
“老先生,不必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十三人事安排不敷松散。”郝十三长叹道。
罗本作为施耐庵的帮手,又是他的门生,如何也规劝不住施耐庵。
老先生确切有些工夫,可惜现在宿醉未醒,心不足而力不去,连马都上不去,在罗本的搀扶下,终究上了马,长矛一挥,豪气的说:“孩儿们,与我出城破贼。”还没等这话说完,却从马的外侧,翻了下去。
郝十三让他创办集贤院,他整天混迹在酒坊当中,属于瞎猫碰死耗子,遇见宋克这个饱学之士,算是在郝十三面前加分了。
李春儿乃是悍匪出身,心胸抨击,连夜去滁州,投了他昔年的老友――游历颍、泗的朱和尚。
恰是: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命不从。
施耐庵戒酒熬到第七天,终究忍不住。“且喝一次痛快的,然后正式忌酒。”
施、罗二人,跪倒在地,罗本却把事情说的明白。
且说施耐庵,已经五十多岁了,头发、髯毛都斑白了,曾经当过旧元朝的小吏,几时当过一州的主官?俄然被任命为庐州太守,也不敢怠慢,头三天,将政务、军务清算一番。
他却把在庐州卖力防备的十个辅兵千户长,全数找了过来,一来二去,施耐庵酩酊酣醉。
庐州的铜矿,那就是白花花的铜钱啊,庐州的铁矿,那就是现成的兵器铠甲啊!庐州的计谋资本,对于一方农夫军魁首来讲,实在是过分于诱人了。
施耐庵这老先生也是,戒酒过分峻厉了,没事儿浅酌两杯也无妨,恰好他晓得本身喝酒的弊端,不纵情不算喝酒,每次喝酒,必须纵情。
朱重八作为滁州的红巾军总管,现在他老迈郭子兴插手教主继位大典,现在尚未返来,滁州军队,他说了算。
施耐庵去招降桃花山的山匪,死皮赖脸的,摆出一副江湖豪侠的形象,非要让‘飞山虎’请他喝酒,飞山虎照办了,他却乘着酒醉,将飞山虎斩杀在酒桌之上,吓得众山贼只要下山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