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久忘不了那一日,泽青因我叛出师门,废去一身武功,又毁了双目,而形成这统统的,恰是面前这个女子。说来好笑,她身上的毒是我亲手种下,当年天玑多次派人上缙云山求药都被徒弟回绝,只说这药是我所制也只要我有解药,何况这恩仇与师门无关,但上终南山求药的也无一不是白手而归。现在,却也是我亲手解的。
正忧愁该如何办时,船上俄然传出一个熟谙的声音,“沈女人,我们又见面了。”同时,从船舱中走出一个红衣男人。
渡口只泊了一艘船,已经解了绳索,正欲拜别,我仓猝上马,站在岸上大喊船家,那船家站在船头,长了一口山羊胡子,毛发灰白,已是甲子年纪。他奉告我这船已经被人雇下了,不能载我了。
宫玄天然没有想到我与方婉芷的渊源,更加不知我们都恨相互入骨,一时无言。
明显那一摔弄疼了他的伤口,他拧着眉,又问:“可好?”他神采惨白得吓人,额头上溢出精密的汗珠来,虽说我的金线霸道,但也不至于将他伤成如许,想来是方才运功时旧伤又发了。我也顾不上方婉芷,仓促检察他身上其他伤口。哪知又被他按住,他反复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