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丫环面露悲色“主子是满洲镶蓝旗包衣,一家人都在镶蓝包衣旗里,前面被外务府分派到了侧福晋身边做主子。主子本没有背主的意义,只是半个月前,有人用主子家人的性命威胁主子,要主子在弘晖阿哥的药里插手别的药材,主子本想奉告五贝勒和侧福晋,只是还没开口,便被人制止,同时送来的另有主子额捏一向戴动手上的银手镯。”
八福晋郭络罗氏从小就是在都城安郡王府长大,而五侧福晋李氏是汉军包衣出身,两人之间并没有甚么交集。至于嫁进皇家以后,等八福晋郭络罗氏嫁给八阿哥胤禩的时候,五阿哥胤禛都已经从阿哥所搬走了。
两人嘴里的布团摘下后,并未松绑,仍然面如死灰的被捆绑着跪鄙人面。
即便是以惠妃和良嫔的聪明劲, 已经很大概率的猜想得出,对她们会是好事,可儿的成规之一就是事不光临头就必然会抱有幸运心机。
“既然如此,那如何能证明你们所言之实?万一你们是想脱罪信口开河,胡乱攀扯主子了。”诺敏持续问道。
“好了,都温馨!”诺敏皱着眉头说道:“将两人嘴里的布团都摘下,你们对五福晋说此事是八福晋所为,可有证据?如果有半点虚言,慎刑司的大牢可不是那么好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