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帘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子,笑眯眯道:“这是‘喜好’的意义,苏母妃最喜好小孩子了!”
玄烨却哼了一声道:“黄蜂尾后针,最毒妇民气!”
没过几日,连宫里都鼓吹开了流言,说恭亲王福晋善妒,不能容人,勒死了皇上赐给王爷的侍妾!对于这点,常宁已经上了请罪折子,说本身家教不严,但是却严口否定流言流言,说金氏是本身气性大,才寻了短见的,他自请罚俸一年,并愿以庶福晋之礼安葬金氏。
现在苏帘也只能祈求,纳喇氏能一举得子,再封世子,完整安定本身的职位,今后呀,就那男人看淡些吧!!连福全那样不好色的人,也有十几号姬妾,何况常宁呢?纳喇福晋现在姿色尚在,常宁都这般喜新厌旧,将来还指不定甚么样儿呢!
小凌子又道:“主子私底下探听了,本来阿巴亥郡王的堂弟札萨克台吉有个貌美如花的女儿,是阿巴亥部第一美人,阿巴亥郡王本来筹算是进献给皇上的,皇上充公下。这些日子,郡王没少带着这个侄女去两位王爷府上转悠!就是要求个侧福晋之位!”
玄烨却被闹得不堪其扰,顺手揪了个太医便打发了常宁,回到后殿便与苏帘一通抱怨:“这些个妒妇,就不会给朕消停着点?!这儿是承德,多少蒙古王公还在呢!大清皇族的笑话都被外人瞧光了!”
小凌子嘿嘿笑了笑,道:“主子如许断了根的人,瞧了都移不开眼睛,何况王爷那样血气方刚的年纪呢!”
小凌子傍晚返来禀报说:“五福晋瞧着面色尚可,只是主子把信儿一奉告,福晋立即神采都白了!半晌都没能说出话儿来呢!”
苏帘问:“恭亲王大婚已经有五日了,去看望纳喇福晋几次?”
苏帘嘿嘿笑了笑,“如何?之前没有别人亲过你吗?”小猴子和小猪猪的面庞却早就被苏帘啃过无数次了。
苏帘哼了哼鼻子,那是因为她不如何和玄烨的其他嫔妃打交道,如果她一向住在后宫里,只怕也学会了“最毒妇民气”了!
四四点头,通红着两腮嗫嚅道:“没……”
苏帘只能一趟趟叮咛小凌子带着太医去看望、安抚,只是太医回禀却说纳喇福晋真的动了胎气,说是忧怒交集,导致胎相不稳。又说,还好已经快五个月了,胎相安定了,只要想开些,想来不会有甚么大碍。
苏帘吐了吐舌头,“纳喇福晋就是阿谁性子,只不过她虽妒忌,但却也不至于做出如许的事儿来。”固然倒是感觉是常宁的侧福晋干的功德儿,只是可惜纳喇妒名在外,仿佛信前一条流言的人居多。
四阿哥愣在了那里,他顺着苏帘望向外头的目光,便看到了立在门外已久的德妃乌雅氏,看到德妃泪湿的脸颊,四阿哥顿时一阵心虚,忙垂下了头去。
四阿哥却还是掉着泪在苏帘怀中蹭着,“你是我的额娘对不对?对不对?!”
苏帘忧?非常,抬开端来的一刹时,却瞥见了立在外头已经怔怔失神的……德妃乌雅氏。
苏帘低低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她不帮手,玄烨盘算了主张的事儿,谁也禁止不得。
进了里头,苏帘笑眯眯拿出那身似模似样的蓝蟒缎寝衣,道:“你穿上尝尝,如果不称身,我再改。”苏帘瞧着,四四常日里的衣裳都是以蓝色为主,便也选匹个宝蓝色的料子。
常宁这特么不是个东西,跟他哥一样是个色痞子!!渣男人!!苏帘心中狠狠把常宁骂了一通,却也无计可施,这是王府的事儿,慢说她插不进手,就算能伸过手去,她的身份也没甚么威慑力可言!瞧着这个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倒是比阿谁敖登格格更有手腕!才刚进门,就叫常宁和嫡福晋失和,将来还指不定能闹腾出甚么把戏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