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帘哼哼鼻子,仿佛起了气性:“那我今后不叫就是了!”
“那叫‘帘儿’可好?”玄烨笑意满满道。
苏帘讪讪道:“这也太多了点吧。”金银虽是俗物,但面前这些却一枚一枚打造得极其邃密高雅,不落俗套,苏帘内心是挺喜好的,只是有点不美意义。
不过这活动还真有够累的,出了一身的汗,腻腻不如何舒畅。
说着一个穿戴蟒服二十来岁的寺人,带着四五个小寺人抱着几个小箱子便出去了,“主子魏珠请皇上安,请娘娘安!”说着一个个将小箱子翻开,不由黄灿灿、银闪闪地晃瞎了苏帘的眼。
苏帘模糊记得,天不亮的时候,他便走了,叮咛了叶嬷嬷等人服侍,又塞了一个汤婆子在被窝,叫她多睡一会儿。他是天子,得回宫,不能误了御门听政的时候。
连寝衣都没穿,身上还留有恩爱的陈迹,苏帘到底有些脸红,本身闷在被窝里穿上里衣,才叫她们服侍。
叶嬷嬷挂起帷帐,便翻开那百子千孙被,褥子是浅浅的水红色,淡雅无绣纹,只是那被单的正中有几滴梅花般的红陈迹,叫苏帘不由纳罕了。
苏帘脸上一红,“肉麻死了!”
窝在他胸膛里,苏帘乏累地嗯了一声,那是达山给取的名字,实在也算不得是名字。这个期间平凡人家的女儿都没驰名字的,叫个丫头、妮子、嫚子之类的,便道:“苏帘,我汉名叫苏帘。”
不由地,苏帘脸红得更加短长了:“我、我之前在宫里,不是有一次……阿谁吗?如何还会有阿谁……?”
这话,苏帘是听明白了,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便能够叫了。
苏帘算是听明白了,他的意义是要跟她床上活动完了再归去。次奥,精虫上脑的家伙!!苏帘不由地面庞发烫了。
苏帘不由一喜,原就故意跟天子提这个事儿,只是一向没机遇开口罢了,“是小凌子和点翠吗?”
玄烨却呵呵笑了,伸手便去挠苏帘的痒痒,苏帘最怕这个,笑得咯咯不断,忙连声要求:“别闹……咯咯咯,我痒死了!咯咯咯,玄烨别闹!”
罢了,这类事儿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水到渠成了。苏帘也不是抬扭捏的人,都已经那啥啥了,何必矫情呢。
“对了,你之前问朕要银子的事儿……”玄烨眼中戏谑,“朕思忖着,你应当是用来赏人的,便叫营建司赶着打了一批金银锞子。”
苏帘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嗫嗫道:“这么叫不可吗?”她嘴一快,就叫出来了,却忘了这个期间天子的名字是不能唤出来的,哪怕是天子的嫡母和祖母,亦只是叫他“天子”罢了。
“畴前在宫里服侍你的人,朕也叫魏珠带了来,”玄烨口中一转道,“不过都是不如何把稳的主子,你若不嫌弃就留着做粗使的吧。”
只是,毕竟还是微微有些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