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羊立即迷惑地看向孙玉质。
苏帘不由莞尔，笑道：“小嘴儿倒是挺甜的！比我调教出来的丫头会说话多了！”说着，便看了槿兰一眼。
孙氏额头一跳，眼底生了几分暗火，却紧紧抿着嘴唇，她是杭州织造之女，天然不肯尊称一个宫女为姐姐，便自打进了阿哥所便叫徐槿兰“mm”，一向以来徐槿兰也并不敢抵挡，只唤她“孙女人”。孙氏也晓得在旁人跟前的时候，徐氏称她“mm”，但是当着面，这还是第一次！
闲闲说着话，太阳便渐渐西斜，室内也掌了灯，天气暗了大半的时候，小虎子方才顶着北风回到了阿哥所。
小虎子眉头皱得更深了：“额娘！您不晓得，这个孙玉质，向来就不会老诚恳实呆在阿哥所，非要出去转悠！不是去太后哪儿奉迎，要么就是去哪个母妃、母嫔宫中！这是恐怕人家不晓得儿子身在孝期另有个侍妾呢！”
苏帘笑道：“不打紧，她要去太后跟前服侍，也算是替你尽孝。”——归正她又没捅甚么篓子，何必拘束着她呢？她现在这么忙，还不忘和徐槿兰斗一斗，今后如果没处可忙，只要小虎子的后院更要内斗不休了。只要她喜好，随她去！
二人齐齐道了一声“是”，半句不敢多说，便向跪安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