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我问过你,本年入宫的小丫头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李贵宝踌躇再三,才把话挑明,“我的意义是,玹玗也在这个范围内。”
“私行安排玹玗的去处,熹妃娘娘不会惩罚你吧。”李贵宝体贴肠问:“熹妃娘娘可晓得玹玗的身份吗?”
“你不是还要帮碧桃照顾她额娘吗?”他晓得银杏最守承诺。
“她只是个孩子,景仁宫在风口浪尖,一个不谨慎就会丢了性命。”望着他,银杏无法地闭上双眸,言语中都是心疼与顾恤。
“去御药房取些药材,一会儿要去重华宫。”银杏淡然一笑,又简朴地说道:“顺道来你这坐一会儿,寻半晌安好。”
“那也要熹妃娘娘肯放我出去。”想到明天和毓媞的对话,银杏更感觉自在迷茫。
“这有甚么,我和弟妹也是从小就失了父母,现在弟弟娶妻生子,又接了老太太回府奉侍,倒是让我家也有三代同堂的感受。”话说到此,李贵宝眼中盈满了打动的泪水。
“哪有那么轻易。”银杏叹了口气,笑道:“偶然候我也很冲突,想分开皇宫,想摆脱现在的窘境,可出去今后呢?是不是真的就能海阔天空,自在随心。”
前两年李贵宝在外南城买了座小宅子,晓得碧桃的母亲在娘家刻苦,他就托了弟妹将其接到府中照顾。
银杏没能生在好人家,兄弟姐妹都未曾读书,以是她能熟谙的字也有限,且满是入宫后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