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篱萱mm如许,才是至心道贺。”羽昕又一次挑起厨子,明着是和篱萱说话,暗里则是在贬损慕枫。“常在位分的衣料年例确切少了些,难为你还能舍得,我那边另有匹云缎没用,转头让主子给你送去吧。”
“皇上御赐的,能不吃吗?”慕枫难堪地瞪了婢女一眼,用心大声号令道:“还不把东西清算了,留着招惹耗子呢。”
就她所知,宫里近十年来,统统怀胎的妃嫔都无端小产,而其锋芒直指景仁宫熹妃。想来雍正帝也是有此思疑,才会把娮婼安排到燕喜堂,可熹妃在宫中多年,又是手眼通天之辈,娮婼不过一时风头无两,不见得能安定职位。
“呀,这么精美的点心。”篱萱也跟着打圆场,对娮婼说道:“我记得这鸳鸯糕是朱紫姐姐故乡驰名的糕点,就不晓得宫里能不能做出那份乡情,姐姐快尝尝吧。”
“是。”女人接下号令,起家往门口走去。
“我们小主特地让我把这几样糕点送来给高常在。”采荷笑容可掬的将娮婼所教的那番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实在这几样糕点原是皇上预备给您的,都是李朱紫不知内幕,以是说话伤人了,常在可别往内心去啊。”
羽昕斜睨了慕枫一眼,笑话道:“刘朱紫是没有胃口吃不下,可有些人却馋的不可,仿佛没吃皇上犒赏的御膳似的。”
两人没能闲谈上几句,篱萱便推说感觉困乏,也分开了。
可嘴里吃着甜食,内心却泛着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