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座,毓媞特地让银杏去请娮婼来正面楼,只说皇上都对其特别照顾,她又岂能不随圣意。再者,钟粹宫事件还未停歇,还是由她亲身照顾着比较放心,位置就设在她的左边。
只是一出戏,简朴的坐次分派,就能看出宫中大家的职位。
现在,玹玗的心中充满猎奇,这些太妃们聚在一起都这般硝烟满盈。
名利繁华都带不走,到头来不过一幅枯骨,金银珠宝拿去陪葬,说不定还会落个被人翻尸倒骨的了局。
刚才几位太妃唇枪激辩了一番,这会儿大师也都乏了,各自寻了温馨坐处,或是供佛,或是念佛,或是誊写经文,虽偶有几句暗讽之言,比起之前倒也消停了很多。
“mm可别这么拘礼,如果为了存候而动了胎气,本宫与和贵太妃如何担负得起。”毓媞眸中带笑,语气也非常驯良。“本宫原是美意,想着正面楼和缓些,mm是有身子的人,凡事都需格外重视。”
“回太妃娘娘,主子在想一会儿的戏呢。”玹玗浅含笑着,微低着头,小声端方的答复。
一时又有升平署总管捧了戏本,请毓媞点戏。
正说着话,熹妃已经派人来请,让众位太妃移驾梨稥楼。
一个没有子嗣的女人冒死争这些有何用?
未时,太妃在精华殿用斋时,毓媞身边的内侍前来传话,众位妃嫔已经祭神结束,再过半个时候就能回到内宫,承应戏就预备在梨稥楼。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何必给本身找费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