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肯娶两个河东狮,我们涴秀还愁嫁吗?”弘历脸上的阴冷刹时褪去,嘴角噙着浅柔的笑意,跟着打趣道:“涴秀你可真是曲解了,五爷固然在家中受了气,但是要消遣也不消去那些处所,他南城的宅子不是应有尽有吗?”
“喝花酒的时候都带着呢。”弘昼玩世不恭地一笑。
“莫非有人想……”弘昼眼眉一挑,顺着弘历的眼神瞟了河边的梨园一眼,又急着指责道:“那你还往这是非地跑,从速回宫去,我让府中保护随行。”
“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凭他也敢跟我们兄弟斗,今晚他敢脱手,我们就得给她点经验。”望向弘历那如深渊似的眼眸,弘昼也暴露了阴冷的含笑。
“如何就你一小我?”弘历向其身后望了望,笑着问:“你新娶的侧福晋呢,如何不带她出来逛逛,传闻她非常活泼的。”
“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弘昼故作委曲地说道:“我是晓得四哥要带你出来逛,特地来这边办理,还备下了酒菜和各种应节小吃,倒是一片美意被你当作驴肝肺。”
“别提了,我是没四哥好福分,家中女眷都是温婉贤淑之人。”弘昼一挥手,满脸不快地说道:“我府里那两个整天像吃了枪药,一点就炸。就刚才,我找了一班小戏和几个平话的,本想着元宵节陪她们在家乐呵乐呵,成果女报酬了先看戏,还是先听书争气来了。”
“诶,你一个小丫头那里学来这些世俗粗话的。”弘昼一扬眉,偏是对着涴秀提不起脾气来,只能一脸戏谑地调侃道:“看看你这模样,哪有点大师闺秀的仪态。等过了夏天你满了十三岁,你姨母就该给你安排婚事了,谨慎没人敢要你嫁不出去。”